“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霓疑惑的看向藍惜,藍惜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微笑,“不如,你自己問問你旁邊的冒牌貨咯,曲太太,我沒說錯吧,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機會難得,什麼事都讓我說了豈不是太無聊?”
曲太太?
薛霓努力回憶了一下,她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藍文德一臉不解的看向藍惜,希望她能解釋點什麼,可惜藍惜一直淡淡的看著薛姿,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藍文德現在終於明白,藍惜早就不是那個給詠梅端水,端飯,提醒她吃藥,聽詠梅神經質般不停的嘮叨,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了
“藍大小姐,你果然厲害,這件事都被你查出來了。”薛姿忍著鼻子和下巴的疼痛,每個字都說的很清楚,“對,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就是那個失蹤了的曲太太,我想現在,丁堯盛還有欣欣向榮被警察查了個底朝天,丁堯盛他們也已經被警察抓了吧。”
“你說的沒錯與事情毫無出入。”藍惜點點頭。
“嗬,我就知道不該留下來,但不留下來看看薛霓和藍文德的下場我又不甘心。”薛姿說道這兒平淡的看了一眼藍惜,“你很聰明,落到你的手上是我大意了。”
“我該叫你薛姿還是曲太太?”藍惜友好的開口問,這可把藍文德和薛霓兩個人更加整的一頭霧水,怎麼現在這兩個人還能好好說話平靜的交談?
“隨你,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你和我在某種意義上是同一類人。”
“是麼?”藍惜笑了笑,“我可不認為像你這種人,跟我有同比性,至少我還有做人有底線,你呢?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如果你換成是我,從小就被藍文德和薛霓兩個人害得家破人亡,你隻能去翻垃圾堆裡生黴發臭的食物,到下水道抓惡心的老鼠果腹,你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你姓餘,餘長治是你父親對不對?”薛霓突然開口問。
藍文德想起,二十多年前,他與薛霓兩個人的感情逐漸升溫的那段時間,有一天薛霓突然跑來向他哭訴,她的老師餘長治竟然對她動手動腳。
藍文德當場就怒了,讓手下直接到薛霓的學校,當著校長的麵把餘長治,狠狠的教訓的一頓,這件事在當時搞的不算小,轟動了一段時間,後來他記不得餘長治是被學校開除,還是怎麼樣了,薛霓沒有再提這件事,慢慢的他也忘了。
“藍董事長,我還以為你貴人多忘事,你可知當年我父親被你的人打了一頓之後,接著就失去了工作沒過多久就死了,我母親因為這件事與我父親離婚,一年不到也跟著我父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