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惜絕對不會承認,這東西是專門為晨蓄留下來的那些人準備的,她就是這種眥睚必報的性子,若這些人懂規矩就守在山門,自然不會引爆燃爆符,若不是那就是活該自討苦吃。
接下來的幾天,後山平靜無波,晨蓄留下來的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闖進後山,讓藍惜對留下來的這些人高看了幾眼,工作上聽話,生活上自給自足,這樣的人給她多來上幾打,也不會嫌多。
到了第五日,到了後山把前幾日種下去的一株七彩菊花挖出來,移植到係統兌換的特殊花盆裡,經過幾日靈力滋養,這株七彩菊花比晨蓄見到的更加豔麗,加上她這幾天的“特殊照顧”,七彩菊花至少可以保持三個月的時間。
藍惜抱著七彩菊花出了後山,留下來看管山門的一名勁裝男子,從山腳幾步就跑到藍惜麵前,抱拳道:“藍掌門,有人意圖強闖山門。”
“什麼人敢強闖山門?”
“那人說是曠家的人,名曠世峰。”
“曠世峰?”
藍惜把手上的那盆花拿給勁裝男子,這不是與委托者從小就定了娃娃親,讓家奴打斷了委托者的腿,打死宗元的那個男主麼?來的正好,她正等著曠世峰來呢,一並收拾了免得她再多走一趟。
“藍掌門......”那名勁裝男子接過花之後,似有些艱難的開口。
“嗯?還有什麼事?想說就說,不好說就彆說。”
“那,曠家孔太師家關係密切,藍掌門要小心些。”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藍惜問。
勁裝男子回答道:“曠世峰腰上掛著孔家的腰牌,正因為是這樣,我們才沒有動手。”
藍惜點了點頭,走到半山腰,一眼就到山門口停著一輛外表比晨蓄那輛還要豪華的馬車,一名穿著藍色長袍的年輕男子,黑著臉與晨蓄留下來的人對峙。
嘴薄鼻尖山根長,這種麵相的人要麼易怒易爆,要麼易怒易爆沒腦子。
曠世峰見藍惜來了,臉上明顯不耐煩,“怎地回事?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這些是什麼人?”
趕了幾天路就為了接一個鄉下女人回家,他已經夠憋屈的了,藍清虛那個假道士怎麼跟孔太師比?這個女人更是比不上雲兒的一根手指頭。
沒有辦法,誰叫這個女人手上有能賺錢的東西,來這個破爛地方之前,白齊特地帶他去小酒鋪嘗了嘗羊肉火鍋,的確味道鮮美,他的雲兒也非常喜歡火鍋的味道。
“這位公子我認識你?”藍惜莞爾一笑,滿眼都是嘲諷,因為她嗅到了曠世峰身上火鍋的味道。
曠家離玲瓏鎮不近,從中牽線搭橋的不是白齊又會是誰?而且曠世峰身上除了火鍋味,還有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大老遠的跑來接她這個定了娃娃親的妻子,身邊還不忘帶著一個女人。
曠世峰拿了一塊雕刻著並蒂蓮的白色暖玉,“你是我沒過門的妻子,這塊玉就是證據,你爹藍清虛欠曠家十萬兩白銀,我接你回曠家,順便接手藍氏宗門,天經地義!”
曠世峰不說藍清虛欠了曠家的錢還好,這事兒一說出來,藍惜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感情委托者去求曠家幫忙,求的原來就是逼債的債主?
曠世峰看著變了臉的藍惜,嘴角揚了揚,“曠家不會因為你爹欠錢跑路,就私自毀了婚約,你到了曠家,我也不會虧待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