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可不怎麼樣啊,沒準那男的就是她請的打手,為的就是來報複徐翻譯官。”
“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蛇蠍心腸啊。”
……
聽著周圍同行們對虞霏的抨擊,徐啟明心頭暗笑著:嘿嘿,和老子鬥,虞霏,你還嫩了點。
虞霏回過神來,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夏冬陽,我們走。”
虞霏現在多留在這裡一刻,多看一眼徐啟明,她都覺得惡心。
可得了勢的徐啟明怎麼會這麼容易讓夏冬陽二人離開,當即伸手攔著,說道:“等等,你們剛才誹謗我,把我打成這樣,就這麼走了,警官,我要告他們,你說該怎麼處理?”
傅青霜畢竟如在場絕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局外人,所以並不清楚真正的內情,隻好說道:“那你們四個都和我走一趟吧。”
一聽傅青霜的話,徐啟明便看著虞霏得意的一笑,一副吃定了虞霏二人的表情,虞霏恨得是牙癢癢的,遇上這樣的賤人,你能有什麼辦法,隻有置之不理了。
很快,夏冬陽四人隨傅青霜就來到了警局,而後分彆進了問詢室,夏冬陽在問詢室中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傅青霜進來了,直截了當的說道:“說說怎麼回事。”
夏冬陽從進翻譯公司那一刻開始簡單講述,末了強調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說的沒有半點虛假。”
傅青霜點了點頭,夏冬陽所說的與虞霏所說的毫無二致,她麵色陰沉,語氣凝重的說道:“看來這個徐啟明從一開始就打算對虞霏下手,真是陰險啊。”
“既然你都清楚了,那準備怎麼處理?”夏冬陽問道。
傅青霜卻是麵色為難的說道:“依照你所說的,那你打徐啟明純粹是製止犯罪的正當防衛,甚至可以告徐啟明姓騷擾、強奸未遂,可難就難在沒有證據。”
“我不就是證人嗎?”夏冬陽覺得這事情已經一目了然了啊。
傅青霜卻說著:“可你和虞霏是男女朋友關係,你的證詞恐怕沒多少力度。”
夏冬陽一怔,連忙解釋道:“我和虞總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傅青霜隻道:“可徐啟明他們認為你們是,而且,現在他還要告你惡意重傷他。”
夏冬陽算是明白了,徐啟明這是在鑽法律的空子,篤定之前在辦公室隻有他和虞霏兩個人,而且也沒有留下什麼具有說服力的證據,而他身上卻留了傷痕,現在還反咬一口。
當即,夏冬陽冷然一笑,已然有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