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舞足蹈,“沒毛病,沒毛病!我又能看見了!”
不光能看見了,好似還比以前更清晰,連酒都不用喝了。
好家夥,感謝上天的饋贈。
一句話就吸引了屋內之人的目光,紛紛看去,還將他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嘖嘖稱奇地看向傅應絕已經收回去掩蓋在衣裳底下的手。
——那裡藏了一顆小珠子。
“這是,那位的東西吧……”
傅應絕沒反駁。
白墮便腆著臉問他,“能再叫和尚我瞧一眼嗎?”
還沒等傅應絕說呢,薛福蔚就張手擋在了他麵前。
“做什麼你!陛下是能給隨便看的嗎,好哇你,我大哥不在你都敢欺負陛下了!”
他哭得眼睛都腫了,滑稽又可愛地在那兒連聲威脅。
“我蔚蔚子可不是吃素的!隻要有我在,誰敢!”
這是假話,他自己曉得的。
夫子也叫他看著大哥了,最後他把大哥看丟了。
現在他替大哥看著陛下,也不知陛下要多久會丟掉。
小胖子不免憂慮起來。
傅應絕慢悠悠地垂眸看了他一眼,將杞人憂天操碎了心的小胖子往一邊推開,
而後抬起了手。
珠子又露了出來。
白墮定睛看去——
瞬間緊閉了嘴唇,,而後跳到門邊將門砸上,確保沒人進來他也沒鬆一口氣。
“太要命了。”白墮喃喃。
吞了吞口水,想到方才看見的東西至今還覺得頭皮發麻。
落安的珠子,周身的氣與形都該是金色。
就像……薛福蔚一樣。
可是傅應絕手上的那一顆,不隻有金光,還有濃鬱到發黑發暗的紫。
那是……
落安飛快地掠過傅應絕,那人不動如山,滿麵寒霜。
那是……這位的。
可龍脈便是龍脈,人道便是人道,世間兩道交叉並混了其最最頂級血脈的人……
隻有一位。
白墮愈發好奇落安的安排是什麼,那珠子又象征著什麼。
而揭開這一切的關鍵第一步,應該是叫龍侍清醒過來。
她們對龍脈以及少君有著無關人員不可觸碰與了解的感應力,月彎彎的雙目更是勝他一籌!
要想破密,她倆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