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日似乎對自己身份有了一絲模糊的認知,但卻不明確清晰,她想著自己是小殿下呀,可是小梨子也是小梨子。
”吃飯,薛狐蔚走呀吃飯。”
三人是一道去用膳的,薛小胖來得巧。
薛福蔚見她似乎無甚改變,原本那點恐她懶得理會自己的不安也下去了幾分。
又想起自家爺爺說的那些,原本有些悶悶的心情又躍躍欲動起來。
“好好!吃飯吃飯,我家新換了大廚子,我們一起嘗嘗!”
他臉上又掛起了喜人的笑意。
三人都不是簡單身份,傅錦梨能與他們相處這般融洽,除了幾人投緣這一點,裡邊也少不了傅應絕的默許。
她終歸年紀小,傅應絕能為她謀奪所有,卻也不免擔憂百年之後。
江山新舊交替,朝中會永遠有新鮮的血液注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王侯,一朝有一朝的將相。
傅應絕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可對於自己的孩子,總會忍不住替她多謀兩分。
他能將自己手上所有交予她,可將來的,長遠的,還是得靠她自己。
薛家,趙家,周家,甚至是學問做得有幾分樣子的唐衍。
傅錦梨同他們的相交,傅應絕始終態度淡淡,她開心就如她意多庇護些,她不開心,做人父親的也不會手軟。
隻是
照目前這架勢來看,傅應絕隻盼那幾個小子可莫要叫人失望才好。
畢竟冤家易解不易結,自家閨女手裡多捏著一分保障也是好的。
而這一點,想必幾家也是知道的。
各家有各家的考量,我們書歸正傳,話接上文。
四人結伴而去,可奶團子吃著東西總是頻頻朝外頭望去。
“怎麼了?”季楚細心些,見狀開口問。
一旁吃得正歡的兩人也抬起頭來,薛福蔚嘴巴塞得滿滿,目露詢問。
“唐唐不見。”她在學中每日都同彆人一起用膳,可前前後後日日都陪著的唯有唐衍一人。
今日他不在,傅錦梨捏著比自己手還要小上一些的麵食,習慣性地遞向旁邊,卻沒有人伸出手來接住,再對她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