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是什麼臟的臭的,儘往家裡帶。
他的回答太過堅決,小人兒還想說兩句,傅應絕壓根兒不給她機會。
將人抱回去控製著力道往榻上一扔。
奶團子瞬時摔到她的小龍身上“啊呀”叫喚了下。
她也沒多待,哼哧哼哧地要翻身起來。
傅應絕將她支起來的小腦袋一戳,她便又滾了回去。
“弟弟還不夠你玩的?”
那破罐子拿來乾嘛。
奶團子拱了兩下,摔翻了,起不來,隻張著兩隻小爪子求救。
“爹爹呀!”
“小梨子,壞啦!”
“動不了啦!”
“……壞不了。”
傅應絕伸手過去,她小巴掌“唰”一下便捏住他兩根手指,借力搖搖晃晃地坐起來。
小臉臭臭地,“你壞!”
傅應絕好笑,“你自己笨怪我。”
“是爹爹扔掉!”
“好好好,是我。”嘴上隨意地哄著,掀開被子又給她塞進去掖好。
小人兒被帶著躺下,還是惦記著她的醜東西。
嘴巴好幾次張開,想說些什麼,叫傅應絕嘴裡“小梨子”“乖乖”地哄著,她便稀裡糊塗地睡了。
她總愛在外頭帶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家來,或是路邊的一株草,或是踢到的一塊小石頭,或是薛福蔚衣服上掉下的珠子。
故那小破罐,傅應絕雖嫌棄,但也沒怎麼深想。
直至第二日,奶團子穿了衣服,連早點都顧不上吃。
捏著一勺粥又咕嚕咕嚕往外跑,蹲下去抱著那小罐子朝地上一磕
她本是想將堵著罐口的東西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