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脫脫一小漏勺。
傅錦梨交代一空,立時派了人去查。
“主子。”隱龍衛又喚一聲,語氣硬邦邦的,“來活了。”
“......”傅應絕擰眉,當他是魔怔了。
“怎麼,你去探個情報,還給我接了客不成。”
他說話慣不著調,隱龍衛見怪不怪,先答他,“沒接客。”
又道,“那李留也帶了些東西,是昨日您——”
他斟酌了下用詞,“——昨日野生的橫財。”
傅應絕:
美化太過,他一時沒想起來。
待記起自己昨日除了收拾閨女兒還乾了些什麼後,他低聲就罵開了。
“你小子魔怔了,真當朕是土匪?”
“那屬下先行告退。”
“回來。”
隱龍衛停住腳步,無甚大反應,而他那老神在在坐著的主子,裝模作樣地理了理衣衫,站了起來。
“待朕換件衣裳,穿這個怕是不好施展。”
今日穿得可謂是風流灑然又慵懶混成,也不是去不得。
就是吧,乾的不是什麼明麵上的勾當,還是要注意一些。
便是當個土匪,那也是有細節的土匪。
“李爺!大事不好!”
李留愛賭,昨日踢了燒紅的鐵板,心緒正不好,手底下人連滾帶爬地跑來,就得了他一個巴掌。
“滾遠些,瞧著礙眼!”
下屬昨日才叫他扇了,現在又來一下,隻覺頭昏眼花,天地顛倒,卻不敢逃。
含淚回稟,“李爺,咱們東西叫人偷了!”
“什麼狗屁東西!偷了就偷了。”
“不是啊,是咱們的藥材,淮川那批!”
“什麼淮——”李留一頓,而後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說什麼!”
“他奶奶地!”他大罵,一腳又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