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一下子便不說話了。
淺淡都眉頭漸漸鎖起來,掖著下巴緊緊地盯著上邊。
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月彎彎一直安靜著,現下察覺她情緒有些莫名,便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輕聲喚,“大當家,我幫你拿下來,那邊有竹竿子,給它趕下來。”
她一腳說話,傅錦梨就回過了神來。
順著月彎彎指的去看,就在那草棚邊上,有根長竿子,恰恰好能夠到屋簷上頭。
可傅錦梨眼睛咕嚕嚕一轉,卻不動作,而是小嘴忍不住咧開一笑,扭著腦袋就跑!
“我辦法,小梨子辦法有~等等再收拾你呀!小雞得勢!”
事發突然,幾人不知所措,不曉得上一瞬還好好的小孩兒,怎麼招呼不打就跑了。
六花兒還當是這雞不僅氣著他,還將他小老大一道氣走了。
當即插著腰就在下頭罵罵咧咧,鞋都脫了扔上去一隻,隻得單腳跳著一瘸一拐。
月彎彎想跟著跑去,但1周圍人有些多,又不太敢。
按捺下來,便去問趙馳縱,“你知曉大當家去何處找辦法嗎?”
“辦法?”趙馳縱隻覺得自己是看破了一切,他神秘一笑,“她的辦法可是不得了。”
就像陛下嘴裡說的,傅錦梨這小混賬頭昏起來可不乾好事兒。
她腦袋瓜時而好使,時而不好使,也不知道陛下如何教的,以前傻乎乎的梨子現在是滑手極了。
自己沒辦法或是不想動的時候,會憋著壞叫彆個人來出力。
這也是為何趙馳縱會說她法子不得了的原因,隻因著那糊塗蛋隨意叫一個,那都不是尋常人。
而這寨子裡,最不尋常的一個
————
“這是怎麼了?”
傅應絕感受著後腿彎上那一股蠻力黏黏糊糊地就撞了上來,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將院子裡新曬的不知是什麼的草藥放下,他又問,“不是去收拾你那太子去了,回來作甚。”
傅錦梨包子臉蹭了蹭,仰著頭看她爹的背影,嘴裡哼哼唧唧地。
“爹爹~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