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脊都在繃著,顯然還是緊張地。
麵上強裝的從容有些局促,但仍能夠看出冷靜。
周意然看了她兩眼,忽然道,“先前是我走眼,你並不像雅言。”
是一個擁有獨立人格,自強自尊的小姑娘。
先前覺得像丁雅言,不恰當,且對她而言不公平。
月彎彎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周意然沒解釋,隻收回了手,轉過身,邁步走了。
隻留下月彎彎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又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手。
其實不止手上,她身上還有被王富友毒打的紅痕,很多。
過了一整個冬都沒好全。
同旁人相較之下,其實有些難為情。
好像是將不堪處光明正大展現於陽光之下。
她以前隻是文靜,被王富友一通教訓後更加唯唯諾諾,但人總是需要肯定的,不然怎麼能站得直正。
若是早些見到她,周意然可能會失望。
但是也巧了,她接受的打壓,在幾位當家來之後就戛然而止。
傅應絕沒將她當孩子看,還會給她艱巨的,足以充分證明自己的任務。
傅錦梨跟趙馳縱因為她會編草繩,會尋野菜這些農家習以為常的技能而大肆讚歎跟彩虹吹一樣說個沒完。
一樁樁一件件,早就將她改變了啊。
……
“陛下,周統領天亮已經出發,隻著人將這送來了。”
蘇展看著被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還在使勁“呸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