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說的是我。”
月彎彎很肯定,不叫他糊弄過去。
來時還有些猶豫,現在倒有些刨根問底的架勢。
她道,“是不是,是不是跟大當家有關,我跟大當家……”
她想說她跟傅錦梨是八竿子打不上的關係,要不是因為傅錦梨湊巧上了這匪山,怕是一輩子都不會見著。
她一提起傅錦梨,和尚的表情就深晦起來,嘴裡刻意避開,像是有些忌憚。
“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你想得淺了。”
眼前的小女孩兒跟那位,可不單單是一句緣分就能說儘的。
他現在又有些正經起來,看見月彎彎臉上在他的話語裡明晃晃的掛上了不解。
道,“你這樣,我倒有些好奇起另一個的模樣。”
“另一個?”
月彎彎搖頭,“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但你說雙生,我卻是沒有兄弟姊妹的。”
月彎彎是被她爹娘在山上撿來的。
和尚沒接她的話,而是用手指上蘸了茶水,在桌上寫寫畫畫起來。
順著那茶水的痕跡,僅是依稀看出是座起伏的山脈。
嘴裡自顧地念叨起來,“龍脈,虛之又虛,玄之又玄。腹地在蒼崖以南,卻不曾有人造訪過。”
“都說龍脈所過,人傑地靈,能者輩出,風調雨順不畏天災。”
他神情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月彎彎一眼,繼續說著,“可是五年前,當今登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