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來,神來社家的小小姐昨天回橫濱了吧。”
誒?神來社吃飯的勺子一頓。
“是,太宰昨天去護送了。”
“聽說發生了槍戰?”老板慢悠悠地擦杯子,“畢竟是神來社家的神女,這種情況也是可以預想的。”
“嗯。”織田作之助點頭,“最近也不得不加班了。”
“神來社小小姐會導致你們加班嗎?”神來社花下忍不住開口。
「本尊在旁邊哈哈哈哈哈哈」
「港.黑現在加班有種過年親戚來串門,我被迫表演的感覺。」
「omg樓上這種說法代入感太強了。」
“也不是……”織田作之助摸摸下巴,“本身來說,這也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倒也算不上加班,但是因為不少同事被調去行動組,所以每天要做的雜活變多了。”
“雜活?我還以為你會是行動組的人。”
“啊。”織田作之助張張嘴巴,“我隻是負責雜活而已。”
“織田作!”
門被推開,一個男生像顆炮彈一樣跑了進來。
“幸介。”
“今天路上好多黑手黨誒!我也要加入!”
“你還太小了,等長大些再說吧。”織田作拍拍幸介的腦袋。
“你的孩子?”神來社花下探頭。
“準確來說是我收養的孩子。”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你好,我是織田幸介。”
“織田……織田作……好有意思。”
織田作之助撓撓頭,“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姓織田。”
“你好,織田先生。”神來社花下尷尬一笑,“我是神來社花下。”
“……啊?”
「織田作:啊?」
「笑死了有種背後說小話被逮的感覺。」
“你就是!你就是那個被黑手黨保護的大姐神來社!”
什麼?
神來社花下呆住,“什麼大姐?”
“那麼多黑手黨出動來保護你,你肯定也是黑手黨裡了不得的人物吧!”幸介眼睛都亮了一起來,他盯著神來社花下仔細看看,“你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多少——你看織田作!我就說小孩子也可以做黑手黨!”
“不,我……”
織田作之助無情地彈了一下幸介的腦門,“她不是黑手黨,隻是雇傭了黑手黨來保護她。”他歎氣,“抱歉,神來社小小姐。”
“不用道歉。”神來社花下忍不住笑起來,“雖然我不是黑手黨,但如果你長大了依舊有這樣堅定的想法,我或許可以幫你引薦。”
幸介癟癟嘴,“那那個是什麼?我還以為那是什麼發號施令的黑手黨權杖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盲杖,源於神來社家財大氣粗的關係,神來社花下的盲杖被裝飾的十分漂亮,乍一看還真看不出是根盲杖。
“幸介!”老板的聲音重了些,擦杯子的動作頓了頓,似乎有些擔心眼前的女孩不滿。
“是盲杖。”神來社花下沒有生氣,“你想摸摸嗎?”
“……抱歉。”幸介動作都停了,他顯然本不想冒犯眼前的人,“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姐姐你完全看不出是……呃……”
完全看不出是盲人——畢竟動作這麼流暢。
“這句話我很愛聽。”
織田作之助鬆口氣,“無論如何,今天不好意思,神來社小小姐。”
“叫我神來社就好——當然,如果實在壓力大的話也可以叫我花下。”神來社花下扶著桌子站起來,織田作之助伸出手攙扶了一下她的手臂。
“咖喱飯很美味,我還有機會再來這裡品嘗嗎?”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老板笑起來,“能被神來社家的小姐認可,看來我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嘛。”
“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畢竟不僅滿街的港.黑,就連暗處都不下十個人在看護自己。
神來社花下掏出一個繡著金魚的禦守遞給幸介,“送給你嘍。”
“好漂亮。”幸介接過,但他比起同齡孩子更早熟,看著眼前不甚便宜的禮物不能輕易收下,“真的送給我嗎?”
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