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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諸星大伸手遞給安室透一杯茶水,卻沒有被接下。
“怎麼?不順利?”
“用不著你操心。”
安室透不冷不熱的刺了一句,坐回沙發長舒一口氣。
與其說他這次不順利,不如說他是在太順利了。
用一個芝華士威士忌查出來的情報換到了布朗先生的秘密身份,甚至連布朗先生的實驗地點都被神來社小小姐告知了。
即便依然沒有布朗先生本人的行蹤,這也不會是一場失敗的會麵。
可安室透頭更大了。
神來社花下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如果布朗先生這次攜帶的實驗資料不是秘密花園的地圖,那麼這罪惡的地圖又在哪裡。
還沒想出結果,房門被敲響。
“誰?”
無人應答。
三人對視一眼,默默掏出消音手槍藏在懷裡,這才謹慎走進房門打開了門。
門外一顆雪白的腦袋,先前離奇失蹤的芝華士威士忌仰著臉看過來。
早見雪彌:晚上好。
威士忌三人:……
晚上不好。
早見雪彌身上換了衣服,但沒有包紮的傷口已經滲透了乾淨的襯衫,顯露出血紅來。綠川光拉著早見雪彌快速進了房間。
“怎麼弄的?”
說著,綠川光伸手扁起早見雪彌的袖子,看到他手臂上麵積不小的傷口皺眉。
早見雪彌:辦了些事。
綠川光眉頭皺的更深,看出早見雪彌對問題的回避,最終沒有說什麼。
“需要包紮嗎?”
早見雪彌:麻煩你們了。
這就是要包紮了。
安室透長歎一口氣,任命地翻出醫療箱,一邊給傷口消毒一邊不忘刺兩句呲牙咧嘴的芝華士威士忌。
“這麼怕疼還弄的一身傷?”
然而早見雪彌卻好像愣住了,他歪了歪頭,似乎對安室透的話感到有些不解。
“怎麼,我說錯了?”
早見雪彌呆呆的,過了幾秒才緩緩搖了搖頭,像一隻不太聰明的糯米團子。
“這是什麼反應,是對了還是錯了?”
早見雪彌:我不知道。
“哈?”
早見雪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怕疼,大家不都這樣嗎?
安室透沒話說了,他乾淨利落的纏住早見雪彌手臂上的傷口,“好了。”
“既然包紮完了,我們來聊聊正事?”諸星大直起身體,晃了晃手裡的磁帶。
磁帶被插入錄音機中。
“沒聲音?”
“好不容易得到的。”諸星大點了根煙,早見雪彌皺皺眉毛,這人怎麼跟琴酒一樣,都愛抽煙。
“這東西被原本存在布朗合作對象的身上,打聽到之後我偷出來的。”
“就不可能是什麼會議紀要?”
“所以我先偷來看看是什麼。”
但就現狀看,一個被合作對象細心保存甚至隨身攜帶的磁帶卻沒有任何聲音,實在奇怪。
早見雪彌:進展如何?
綠川光沒好氣地歎氣:“如你所見芝華士,什麼進展也沒有。”
早見雪彌:情報也什麼都沒有嗎?
說著,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
安室透還沒想好到底該不該把這些情報告訴三人,但腦子一轉,還是張口說了。
這些情報來的如此容易,如果三人中任何一人再去拜訪小小姐都有可能得到這些信息,閉口不言反而多了自己暴露的風險。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綠川光喃喃,摸著刮的光潔的下巴發呆,“我總覺得布朗已經清楚了我們的身份。”
“如果你說的對……”諸星大接上話頭。
然而——
話音未落,綠川光和諸星大一起被早見雪彌撲倒,他們身後的梳妝台幾乎下一秒就被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