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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鋪滿一層銀白,銀裝素裹中,鬆田陣平踢了踢無辜的鵝卵石 。
“情況如何?”
“什麼線索都沒有 ”
恩田美織點點頭,直起身子,“怎麼想都不會給我們留下痕跡的吧?”
的確如此。
鬆田陣平咬了咬牙,還是對這件莫名其妙的凶殺案感到懷疑。
萩原研二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從爆炸裡撿回一條命,通緝掛了那麼久都沒有回應,現在卻直接得到了嫌疑人死亡的消息。
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死在河邊,偏偏是他不能插足的領域!
“我還是覺得他的死有蹊蹺。”
萩原研二歎氣,“為什麼啊小陣平?”
「炸彈犯到底是怎麼被腦花坑的啊。」
「他最開始可能是去和腦花商量新的爆炸案的事,但腦花假意幫助他實則把他處理了!」
「可腦花為什麼捏,這個炸彈犯有什麼特殊的嗎?」
“你記不記得咱們那天誤入案發現場屍體的模樣?”
萩原研二撓了撓頭,“拜托,我來了沒兩分鐘就和你一起被目暮警官趕走了誒。”
“……我當時仔細看了。”鬆田陣平皺著眉頭,“屍體的麵包被完全破壞,手指,腳趾都變成了肉泥,但明明身體其他部位是完整的。”
“你的意思是……”萩原研二也皺起眉頭。
“沒錯。”鬆田陣平點頭,“如果真的是咒靈作案,應該沒有智商高到特意掩蓋住這些訊息延緩警方確定身份的速度。”
“可是做DNA檢測依然可以確定身份……”
“那麼隻能說明,這個犯下謀殺案的家夥,需要稍微拖緩警方確認身份的進度,利用這個間隙做些什麼。”
「已知乾這事的人是腦花。」
「看時間線“布朗”死的要比炸彈犯晚,所以合理猜測其實腦花借“布朗”殺炸彈犯完全沒有做掩飾手段。一旦確定死者身份就能基本鎖定是布朗乾的。」
「也就說明腦花在五條悟出現在繆斯公館那一刻起就不再打算使用布朗的身份了吧!」
「可是他還冒險找了一趟小小姐,詛咒並且交出了U盤誒。」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這可能是一次詛咒師做下的案子。”恩田美織兩首插兜,在寒風裡打了個哆嗦。
“咒術屆有許多不在官方管轄程序下的詛咒師產業,想要委托他們做事不算難。”
“可是這個家夥和裡世界從來沒有過牽扯,我對他的履曆可十分清楚。”鬆田陣平歎氣,“我也真是瘋了,現在考慮這些有什麼用。”
畢竟又不歸自己管。
「感覺聯動版就會有很多這樣的問題。」
「詛咒師用咒術殺普通人到底歸不歸法律管。」
「目前看來是不歸的。」
“即便在裡世界中,咒術也是絕對特彆的力量,畢竟隻有咒術師才能斬殺咒靈,而我們普通人反而會造就咒靈。”
恩田美織走上前,蹲下撿起一塊石頭。
“如果這樣的力量體係不發生根本性的變革,那麼,咒術師始終會憑著他們的特殊淩駕於現代社會之上。”她紫色的眼睛裡似乎醞釀了一場風暴,一瞬間,殺意幾乎凝聚為實體。
又在兩位警官察覺到不對前消散。
“所以……才會有不停的悲劇出現,為了終結這場無端的力量體係。”
恩田美織拋出石頭,河麵砸出水花,很快不見。
「恩田醫生果然有故事。」
「先彆說為什麼每次她都對裡世界的訊息了解的那麼清楚,她今天說的這段話就很有意思。」
「等等啊……你們記不記得秘密花園想要乾什麼來著?」
「全民咒術師or全民異能力?」
「小小姐之前是不是暗示咒術高層是最不想要秘密花園繼續的人?」
「!!!」
「跳一手預言家:秘密花園的最初目的應該就是結束咒力體係,比如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咒術師,或者所有人都可以有在咒靈麵前自保的能力這樣。」
「樓上我也覺得!」
「而且你們看恩田醫生的措辭,悲劇出現為了終結咒力,感覺她應該了解點秘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