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獻祭(2 / 2)

照君宜心一驚,她抿緊嘴唇,食指抵在唇邊。

莊玉囅然輕笑,在她指心寫道:“我做這件事,是為了救人,你再查下去隻會一無所獲,因為李厲是我的人,最衷心的人,不如就此作罷。”

照君宜在她手心寫:那剩下的獻祭品是什麼

莊玉峨眉輕斂,迷茫了一霎,後又恍然大悟:應當是動物屍體,寫完後,她壓著嘴邊說:“你第五六個字寫錯了,是獻、祭。”她在照君宜掌心一筆一劃寫下。

照君宜手心那處愈發羞燙,一撇一捺都是羞恥釘,把她半文盲的稱號坐實。莊玉寫完,她收握回手:“我會了。”

莊玉湊過頭瞧她:“我那有好些本字帖,你需要我下次可以都拿給你。”

“不用了。”照君宜用手遮上她眼,看得她更羞,“我自學。”

“你可以讓任仙君教你啊,他字如其人,端雅大氣,實在漂亮。”莊玉聽著雨花聲,慢慢回憶說,“我大哥也寫得一手好字,我的字就是他教的。”

*

照君宜記著去吃飯,怪不得被人特意提醒了句,門關著,任時暄給她開小灶,她桌上多了盤水煠肉,還熱著,她坐下無聲吃飯,吃足一小碗米。

任時暄就這麼看著她。

等她吃完,任時暄說:“我看看你膝蓋。”

照君宜挑開褲腿,淤青消下去,屋裡又悶,她也吃熱了,就這麼露著小腿繼續喝粥,任時暄給她捋下去:“容易著涼,一會兒跟我出去。”

照君宜把碗放下:“好啊哥哥,去哪兒?。”

“彆瞎叫。”任時暄格外正經,一波一瀾都克製得安分守己,手在桌角壓著,微用了力,“何嫋嫋失蹤幽州,後日我們過去與鄧林穀付雪瑤見一麵,師父也在幽州,你可以見他。”

“好,所以我們一會兒去哪?”照君宜垂下手,袖口飄擺若有若無蹭著他手腕,故意撩撥放輕聲音,得寸進尺,“哥哥。”

任時暄咳嗽兩聲,臉上躥起熱,咻地站起來,嚴肅地道:“出來。”

照君宜出了裡屋門,外麵坐著吃飯的白奉賢和左純熙,左純熙正跟大蜻蜓搶最後半塊兒胡餅吃,還沒搶過。

白奉賢嫌棄地挪了挪屁股,抬頭道:“你倆乾嘛去?”

任時暄看也沒看他,照君宜如今氣也消的差不多,衝著他搖了搖腦袋,白奉賢掏出個東西:“接著!”

丟到照君宜手裡,她拿起來一瞧,是拈金線做的一枚棗子大的平安符。

白奉賢毫不在意地道:“咱仨一人一個,保平安。”他側過身挑著眉,腰間也掛著枚跟她手裡一樣的平安福。

大蜻蜓噌地飛到他眼皮子上,嗡嗡嗡嗡,白奉賢縮著腦袋:“呀呀呀,行行行,白師兄知道了,晚上也給你弄一個。”

照君宜本來跟在任時暄身後,想過去找白奉賢說兩句話,腳擰了一半,就被任時暄揪住了袖子,語氣淩然:“線是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