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幽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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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冷雨,卻叫他如火焚燒,蟄遍全身。

任時暄向來說不出那些直白的話,他見人見物,不過都是肉魂與形態,唯獨見了她,總是盎然的生機,宛如一朵花含了蜜的豐美,一隻蜂扇壞了翅膀的悸動。

“抱歉。”他垂眸,薄唇輕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抱歉。”

照君宜耳中沒了那些人的聲音,兩個人又維持這個姿勢片刻,任時暄才蒙著一頭汗從夾縫裡出來。

她對著頗有意味的任時暄說:“我們是兄妹,方才在夾縫裡的事都忘了吧。”

任時暄額頭繃著,看她的眼神帶著萬千的荒唐:“我們不是兄妹。”

照君宜搖了搖頭,極力把大鯉魚的幻覺給鏟除,誰知這大鯉魚蹦到任時暄胸膛上了,照君宜一下子就想到這胸膛擠著她的悖謬觸覺,太過分了,兄妹不能這樣做:“彆鬨了,任時暄,我們就是兄妹,不然你對我這麼好怎麼解釋?難不成真的隻是單純因為照湘和?”

任時暄一連說了兩個“不”,他有些無奈地再次強調:“不是兄妹。”他隨意一瞧,照君宜上衣沾了這麼多泥。

照君宜眼睛看東西不清,以為任時暄是個登徒子,瞧她胸脯,她咬著牙,滿臉清醒,稍通事理的樣子:“好啊任時暄,你為了逾據我,連血緣關係都不要認了是吧!”

冤枉,任時暄明明腦海心境清明一片。

他迅速移開眼,喉結一滾,聲音在雨中有些啞:“算了。”他都說累了。

照君宜方才在夾縫中那一會兒,也想明白了,先去幽州找照湘和,再跟著照湘和去長嶺,她心裡還有一種恐懼,不敢問出來為什麼父親母親在長嶺,她來這一路,便覺得,好像順天並不是她的家,好像就是長嶺,這種巨大的懷念感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若是去幽州,竹桃一眾人應當也是此地,他們口中的百莘、小姐,還有血鑽,又是什麼?這定與掌域何嫋嫋失蹤脫不了乾係。

她不確定地問任時暄:“你方才聽到了嗎?”

任時暄微點了一下頭,用袖子給她遮住雨:“我隻知道血鑽一開始是仙門的東西,幾千年前與丹穴山傳說中的鳳凰並稱為兩大神物,血鑽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也不僅僅這麼簡單,幾千年前血鑽並未被仙門所用,所以隻有起死回生一個簡單記載。”

照君宜打了個冷哆嗦:“為什麼?”為什麼未被仙門所用。

“解藍色小朵菇毒。”任時暄給了她一粒丹藥,“因為血鑽被偷了,自此下落不明,再未出現過。”

照君宜咽下丹藥,苦得臉皺成了一朵菇,任時暄手掌靈脈力運轉,捂在她手臂,不過幾滴雨掉落的時間照君宜就暖和起來了:“怎麼去幽州?”

任時暄道:“不急,雨天不易趕快,你騎上甜歪歪,我牽著。”

照君宜皺著眉:“甜歪歪?誰?”她瞧著任時暄難以言表的狀況,“不會是小白毛的母親吧?你的那匹馬?”

任時暄神態自如:“不好聽嗎?”

照君宜捏緊手,忍住:“好聽…配你,很適合。”

她趴在甜歪歪馬背上,手臂圈著甜歪歪的脖子,甜歪歪毛色白混黑,其實是有點兒醜的,不是交錯的那種黑白線,而是脖子雪白,屁股烏黑,生得有些,滑稽。

藥慢慢起了效,照君宜眼中的妄象慢慢變淡,任時暄牽著馬繩,問她:“到了幽州有什麼想吃的嗎?”

照君宜腦袋裡突然冒出來一道佳肴:“麻酥糖。”民間有唱謠,麻酥糖,一塊兒分兩半,情誼比金堅!“我要吃這個。”

任時暄沉默了會兒。

照君宜在馬上挺直腰板,瞧著他沒說話,多問了一嘴:“怎麼,幽州沒有?”

任時暄笑了一聲:“也不是,隻是幽州的麻酥糖不正宗,可能沒你想得這麼好吃。”

照君宜歎口氣:“任時暄,你會做麻酥糖嗎?”她是真的想吃麻酥糖。

任時暄頷首輕鬆道:“會。”

“你做的正宗嗎?”

“也不正宗。”

“那你做幾個我嘗嘗。”

任時暄摸了摸馬鬐,應下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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