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2)

有人插嘴道:“給不給的,誰給的,有什麼重要?我就想知道,你跟這醃臢貨到底有無私情?”

“封建法盲!”意識到無法將現代社會的法治思維套用在古人身上,加上證詞的其他部分乏善可陳,吳茉兒索性直入主題,“你既然說與我有情,我問你——我身上有什麼特征?”

證詞上沒有任何關於江伍氏體征的描述,吳茉兒因此篤定,牛大和她一樣未見過江伍氏的胴體。

牛大喉結滾動,聲色發緊,“你腰上有顆紅痣。”

“……”

吳茉兒懵了。

她腰上還真有顆紅痣,感情這江伍氏的鬼話是真話……

眾人嘩然,議論紛紛。伍平驚掉下巴,伍玄庭更是大駭不已。到底走南闖北,老成持重一些,伍玄庭很快反應過來,“不對——你說你趁黑進的小女臥房,黑燈瞎火,如何知曉?”

牛大惶恐不安,“可以點燈。”

伍玄庭噎住,惱怒之下,一掌拍在幾案上。

吳茉兒反應迅速,“是翠喜告訴你的吧?”

仔細想想,翠喜告知此事,純粹畫蛇添足。但凡牛大招供,無論醜聞是否坐實,她都可能受牽連,淪為犧牲品,雖然她已是犧牲品。除非——

“不是!”牛大再度否認,“是、是我自己看到的,真的。”

見他言之鑿鑿,死活都要坐實奸情,吳茉兒氣結,“騙子!”

她迫切需要有分量的證據翻供,或是讓牛大改口的籌碼。但對一個終場亂入、趕鴨子上架的人而言,單憑一己之力去自證清白,實在是太難了。

江元成微微一笑,道:“侄媳!鬨劇該結束了。”

“鬨你媽!”對於江元成是否是幕後主謀,吳茉兒沒有足夠的把握,更沒有實質的證據,但那副嘴臉實在叫她討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直罵:“你豬鼻子插蔥,裝什麼相?”

江元成並不氣惱,隻淡然笑道:“自作的醜事,與我何乾?你莫要惡語傷人。”

吳茉兒滿嘴的屏蔽詞呼之欲出,但鑒於對自身形象的毀傷,還是忍了回去。她換了個比較文明的方式回擊,“有些人就是黑芝麻湯圓,麵白心黑的貨!表麵不會惡語傷人,背地裡陰人的手段高明得很。”

以為吳茉兒掌握了什麼把柄,江元成心虛之下,臉青一陣白一陣。他故作冷靜,道:“你莫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吳茉兒橫豎看江元成不順眼,尋思著反正她難以回天,索性將江元成拖下水,不能咬死他惡心死他也不錯。

她怒目圓睜,袖子一擼,雙手叉腰,振振有詞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衣冠禽獸,無恥之徒,背地裡偷看我洗澡。牛大知道我身上有痣,都是你這不正經的告訴的!”

眾人嘩然,嗤笑、質疑、非議聲不絕於耳。

孫氏心裡五味雜陳,她和江元成早在婚前便暗通款曲,對他的為人並非絕對信任,其窺伺年輕貌美的侄媳亦不是不可能。但為大局著想,她隻能忍住醋意,冷哼著,表現出大度不屑的模樣。

江元成身側的長者忍不住詢問:“遠成這是真的嗎?”

江元成咬牙切齒,怒如火燒,“她在造謠汙蔑!”

“人初一我十五,禮尚往來!”吳茉兒腹誹。

她本想佯裝委屈柔弱,博取同情,但怎奈死活哭不出來。索性,她決定挑撥離間,將江元成徹底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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