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方心中十分焦急,也不知少爺今兒個還來不來了。
他都在寺裡待了一天了,開了間廂房一直等著。此刻已經是申時初,少爺再不來,就要閉寺了。
“不住寺,我家少爺待會兒才會過來!”侍方不好意思地道。
“貧僧便是想提醒一聲,天色漸晚,若是太晚離開,途中恐有不便。”
和尚看了侍方一眼,再過一個多時辰就要天黑了,這位香客居然還不肯離開。
打發走了和尚,侍方歎了口氣,少爺就是現在來,也求不到神符了。
也不知少爺去乾什麼了,他突然想到少爺年紀不大,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岔子吧!
“唉!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少爺一個人離開!”侍方這會兒有些坐不住了,心中不住地懊惱。
不過以少爺的脾氣,肯定是不準他跟著的,否則免不了一頓責備,還得被哄走。
“咚咚咚!”此刻敲門聲突然想起,門外傳來了蘇軼昭的聲音,“侍方!”
侍方心中大大石終於落了地,他猛然打開門,高興地喊道:“少爺!您可算來了!小人還當您今兒個趕不過來了呢!”
蘇軼昭整了整衣襟,跨進了齋舍。
摸了摸懷中的銀票,蘇軼昭此刻心情不錯!背簍裡還剩下幾張皮毛,都是紅衣少年挑剩下的,因為窟窿太多,那少年看不上。
加上最後賣給五皇子的那塊麝香和幾張皮子,這次一共賣了二千六百兩銀子左右,蘇軼昭將剩下的東西都暫且藏在了朱三家裡。
她原本還在愁該如何處理,幸好剛才在坊市中碰到了朱三。
剩下的皮毛和狼骨都交給朱三去處理,反正也不值多少銀子了,順便再叫他幫著租個小院子,以後蘇軼昭行事還方便些。
也就晌午時吃了乾糧,忙活到現在,蘇軼昭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拎過圓桌上的茶壺,蘇軼昭連忙給自己倒了一碗,接著便一飲而儘。
“少爺!您這一天都去哪兒了?小人都快擔心死了!”
侍方看著蘇軼昭一進屋一句話都不說,反而喝起了茶,頓時心急地道。
“剛才寺裡的和尚來說快要閉寺了,咱們今日可求不到神符了,回去還真不太好交代!”
侍方心裡有些犯愁,少爺可是以求神符的名義出來的。
半晌沒等來蘇軼昭的回話,侍方忍不住打量起了自家少爺。
他怎麼覺得少爺是去乾過苦力活似的?雖然收拾過,但還是露出了些許狼狽。
蘇軼昭聞言盯著侍方看了一眼,心中有些猶豫。
侍方以後肯定是要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做事便有些束手束腳了。
時間長了,總會露出端倪,可侍方能信任嗎?
侍方是蘇文卿給他的,這個爹看著是不靠譜,但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有些事要處理,怎麼找了這間齋舍,在最裡麵,叫我一頓好找!”
蘇軼昭還在猶豫,片刻之後,便決定還是稍稍透露一些。可她剛要開口,卻聽得門被拍得梆梆作響。
“敢問施主可是在屋中?咱們戒嗔師兄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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