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軼昭仔細觀察著楊山的神色,此人為何如此急切?倒是咬著侍方不鬆口了。
“大人!您看驗屍記錄上還有一點,學生覺得與馮氏的死有莫大關係。目前,還是先找出此人,再談其他。”
蘇軼昭總覺得楊山身上有諸多疑點,還是等楊丁一家來了詢問之後,看是否有什麼破綻。
“哦!你可是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李大人知曉蘇軼昭指的是房事,既然蘇軼昭這麼說,那就肯定想到了什麼。
蘇軼昭遲疑著,按說這事兒她一個小娃是不應該懂的,還是應該注意一下措辭。
“按照仵作居大人所述,馮氏來法源寺其實應該是想私會的,至於是誰,目前還未得知。”
楊山聞言卻是掙紮了起來,“你胡說,我娘子怎麼可能不守婦道?你這是汙蔑!”
得虧了用繩子綁住了楊山的胳膊,否則兩名衙役還真按不住他。
“來人!將他的嘴堵住,若是再擾亂本官辦案,便帶回衙門杖責二十。”李推官朝著江捕頭使了個眼色道。
蘇軼昭隻是看了楊山一眼,隨後便接著道:“方才學生找了寺裡的僧人詢問,他們皆言馮氏在寺裡逗留許久。上過香之後,不聽法會,也不歸家,私會的可能性大一些。”
李推官看了一眼屍檢記錄,點了點頭,“死前確實行過房事,若是楊山一整日都在家,那此人是誰?是強迫還是自願,這咱們都不得而知了。”
“將他口中的布拿下,本官要詢問。”李推官指了指楊山,緊皺眉頭道。
“楊山,我且問你,你娘子平日裡一直都待在家裡,還是時常出門?你可有聽到什麼風聲?”
李推官的直截了當讓楊山氣得渾身都哆嗦,“怎麼可能?我娘子再本分不過,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蘇軼昭突然覺得,這楊山怎麼看都有個二十七八了吧?馮氏不過才雙十年華。
“你平日裡出門做活,許是不知此事。仵作剛才查過,你娘子在臨死一個時辰左右,還行過房事。可你說你那時在家裡,並未見過她。”
李推官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楊山,這是戴了綠帽子還不知啊!擺明了是準備和人私會,才來的寺裡。
“我娘子一定是受到了侵害,她抵死不從,這才慘遭毒手。大人!您一定要趕快找出凶手,還我娘子清白啊!”
楊山突然跪倒在地,哭得傷心欲絕。
“你嶽丈家在何處?你們二人年歲幾何?”李推官問道。
“我娘子家住南城季柳巷,我二十七,她與我相差七歲......”楊山說起這些時有些吞吞吐吐的,一副極不情願的表情。
接著李推官便問起了嶽丈的名諱等,楊山支支吾吾地說了。
“大人!咱們的人去楊家村的途中,被一塊大石攔住了去路,馬車過不去了。”
突然一名衙役衝了進來,一臉焦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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