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丁目前下落不明,或許已經糟了毒手,咱們也確實該去楊家村探一探。”
蘇軼昭眼中譏諷一閃而過,“不過在去之前,咱們還得再提審一下那幾人,尤其是楊山。還有我之前所提到的大夫,您派人去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請來了吧?”
蘇軼昭對凶手是誰有了些猜測,但目前她還有些證據鏈沒串聯起來。
“啪!”李推官一拍桌子,冷聲道:“楊山,你莫要擾亂本官辦案,本官問什麼,你便答什麼。尋找真凶,那是官府的事。”
“可是大人,若非是淨樹殺了我娘子,那我娘子是死於誰手呢?”
楊山經過一夜之後,仿佛成了蔫兒了的白菜,形容有些狼狽。
“楊山!我且問你,你說你娘子為人本分,絕不會做出有違婦道之事,可本官已有所耳聞,你娘子紅杏出牆,與旁人有染。”
李推官厲聲質問,頗具威嚴。
“胡說,怎麼可能?不可能,定是有人嫉妒我娘子貌美,想毀我娘子名聲。”
楊山聞言十分激動,連呼不可能。
蘇軼昭緊緊盯著楊山的麵部神情,看著對方這麼激動,她隻能搖頭歎氣。
“楊山,村裡已經有了風言風語,你說是傳言,本官也不辯駁你。不過有一人,你見了他,應該不會再狡辯了吧?”
李推官說著,便讓衙役將人傳上來。
“草民盧濟世拜見大人!”
一名身穿灰色直裰的男子被衙役帶了過來,一進來便朝著李推官叩首。
“盧大夫不必多禮!你可認得此人?”李推官指著楊山問道。
楊山一見此人進來,便卸了精氣神,癱軟成了爛泥。
“認得!他是楊家村的楊山。草民在南市開了家小醫館,此人常帶著他的娘子去草民處看診。”
盧濟世隻是瞥了一眼楊山,便十分肯定地道。
“是他娘子有病,還是他有病?你將經過詳細說來!”李推官看了一眼已經呆滯的楊山,對盧濟世說道。
“是!楊山身體健壯,但他們夫妻二人成親兩年,卻沒有子嗣!兩個月前,他帶著他娘子來草民的醫館看診,草民診斷出,是他娘子閨閣之中操勞所致,且還有些婦疾,不易有孕。”
李推官聽到此處有些不明所以,這不能生養,或許也能側麵印證楊山待馮氏大不如前。但要說紅杏出牆,怎能表明與之有關呢?
“那是很難治愈?”李推官看向楊山,“楊山,從那之後,你待馮氏是非打即罵,是也不是?”
楊山沉默不語,他口唇微張,竟是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盧濟世聞言歎了一聲,接著道:“他夫妻二人一心想要個孩子,草民禁不住他們軟磨硬泡,隻得答應給他娘子馮氏好好調養。不過草民已經有言在先,若是不成,便讓他們另請高明。”
“不過,要想治好這病,必然是要聽草民的。後來草民開了一副藥方,然而不過大半個月,這藥方卻是不得不停了。”
“哦?這是為何?”李推官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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