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傳了出去,就沒聽說是何人?再者,你既然對她起疑,又為何不暗中調查呢?你娘子死於非命,即便你惱她負了你,但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你忍心讓她枉死?”
李推官可不會相信他的話,若是楊山不肯言明奸夫是誰,那嫌疑可就大了。
“你不肯說,是怕咱們將你看作真凶吧?那奸夫是淨樹。”李推官冷哼道。
“楊山!已經有了人證,淨樹與馮氏有染,你還要隱瞞到何時?”李推官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蘇軼昭被這聲嚇了一跳,撇過頭去看時,發現李推官一拍之後,便將手偷偷藏在了桌下,她不禁心中暗笑。
這裡可不是公堂,以為您這手是驚堂木呢?
就在這時,蘇軼昭的袖子微微一動,接著一個沉甸甸的東西爬了進去。
她心中一喜,是相思回來了。
踱步走到外麵,蘇軼昭找了個空曠之地,四下觀望了一眼。
“哎喲!可累死我了!”相思探出頭來嘀咕道。
“我的老腿哦!”它用爪子捶了捶小細腿兒,讓蘇軼昭忍俊不禁。
“怎麼樣?找到大黃了嗎?”蘇軼昭急切地問道。
“你真是個沒良心的,就不知道關心一下我?當然找到大黃了,剛才我差點就被蛇給吃了!”相思冷哼,它容易嗎?
“哎喲喲!那可真是辛苦你了,還好你全須全尾地回來了!”
蘇軼昭哪兒能真沒良心啊?她連忙將相思翻來覆去瞧了瞧,看見沒受傷,這才放心下來。
“還好碰到昨天那蛇了,否則我就到其他蛇肚子裡了。這深山可真是太危險了,下次打死我也不去了!”
相思拍著小胸脯,依舊心有餘悸。
“下次有我在,肯定沒事兒。快說,大黃那邊怎麼說的?”蘇軼昭催促道。
“哼!就你這身板還不夠那些狼塞牙縫的呢!大黃給你打聽了,沒有誰吃人,就連狼群昨天都受了傷,還在休整。”
“也就是說楊丁不是被野獸給吃了?那它們知不知道他在哪兒?”
若是繞著山路走,楊家村到法源寺得坐馬車小半個時辰。可楊家村那邊的山頭,與法源寺所在的山頭很近。
從楊家村那邊上山,翻過一個山頭,就能到法源寺。
不過,山上的路畢竟不好走,再加上法源寺後山都有封禁,一般人自然不會走後山這條路。
這個,還是蘇軼昭昨日找戒嗔打聽的,他對這一片很熟悉。
“你還彆說,大黃真就知道呢!它昨天看到有人在挖坑,將人填進去,它還知道那人被埋在什麼地方呢!”
蘇軼昭聞言有些驚訝,“這大黃真有些與眾不同啊!它居然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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