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李推官有些愕然,他問出了大家心裡的疑惑。
“難道馮氏與楊大河也有染?”
“正是!馮氏與楊大河有染,且之前馮氏在山上碰到淨樹,還是馮氏與楊大河做的套。”
蘇軼昭話音剛落,楊大河就驚叫出聲,“你胡說,你莫要誣陷我!”
“你休要含血噴人!哦~我知道了,你們是抓不到凶手,想要我頂罪。”
楊大河眼中滿是怨憤,他指著蘇軼昭大喝。
此時一名衙役又進了殿內,“大人!照您的吩咐,已經將馮氏的爹娘叫來了。”
李推官看了一眼蘇軼昭,見著蘇軼昭點了點頭,這才道:“帶他們進來!”
其實他也很好奇蘇軼昭是怎麼知道馮氏與楊大河有染的,這小子當真是聰明的可怕,抽絲剝繭,每一處都能銜接上,這能耐,不去大理寺真是可惜了。
“學生馮周見過大人!”
看著鬢角斑白的馮周還要自稱學生,蘇軼昭不由得感歎。
有些書生讀了一輩子書,沒考上秀才,還不肯侍桑田,非要維持著那可憐的體麵。
“馮周,今日一早已經見過你閨女的屍首了吧?”
李推官對馮周並未苛責,供養讀書人不易,很多百姓人家都是如此。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沒有寒窗苦讀,哪裡來的功成名就?
馮周聞言忽然痛哭起來,“是!是我家閨女。”
他一旁的內子黃氏早已哭得不能自已,聞言立刻磕頭,口中哀求李推官一定要早日捉拿凶手。
“你們夫妻對馮氏成親後的生活了解得多嗎?都說說吧!”
李推官這兩日儘聽得哭訴,有些頭大了。
馮周是標準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對嫁出門的閨女生活了解不多。
黃氏身為母親,自然對閨女的心思多少知道一些。
“當初我說閨女對楊山不樂意,還是另尋人家,找個讀書人過日子,哪怕家窮也不怕。可當家的說楊山心誠,是真心待閨女的。這不?你看成親才兩年多,閨女就被人害死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楊山待她確實不錯,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每次回娘家就抱怨楊山是個粗人,她受不了。你不勸著她好生過日子,還火上澆油,讓她拿捏著楊山過日子。”
馮周說著就歎了口氣,道:“她身子不好,不能生養,楊山在我麵前從不數落她,還說一定將她養好,這樣的夫君,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楊山能包容閨女,這在馮周看來,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我看你是覺得他的銀子好,每次來他都給你帶銀子,要吃給吃,要穿給穿的。要不是你非要將她嫁給楊山,她也不會死,你就是惦記楊山的銀錢。”
黃氏泣不成聲,心中對馮周無比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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