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蘇軼昭肯定地回答,他突然放下了心。蘇軼昭雖然隻是個半大的孩子,可莫名卻能讓他放心。
果然如蘇軼玨所言,不過一個時辰,風向又變了。
“不好了,老爺!”
隨從急匆匆地衝進庭院,正與大長老小酌一杯的孟順林頓時不悅地道:“喊什麼?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如今大街小巷和坊市中,到處都是蘇軼昭的文章。”
孟順林聞言鬆了口氣,這不正是他要達到的目的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隻是這?退下吧!”他現在心情不錯,不想計較了。
“哎呀!老爺。”隨從不知該怎麼說,隨即從懷中掏出一疊紙,放在他麵前。
“您快看!”
孟順林有些懵,他將這疊紙攤開,當看到第一張時,他有些怔愣。
快速看完第一張,第二張,第三張,他完全傻眼了。
“這根本不是咱們傳揚出去的文章,這裡這一疊,每一張都不儘相同,到底怎麼回事?”
他說著就看向了隨從,隨後怒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我讓你們照著那一份謄抄,你們為何自作主張?抄了這麼多不一樣的文章?”
他一拍大腿,懊惱道:“要壞事了!”
隨從哭喪著臉,“老爺,咱們就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這些……”
他指著那疊紙,“這些,根本就不是咱們所為呀!”
孟順林終於酒醒了大半,隨後看向了大長老。
此刻城中文人都炸開了鍋,“這是什麼狗屁文章,根本不通,怎麼可能是蘇軼昭所作?”
有的考生一看手中的文章,頓時冷笑,當日蘇軼昭與孟令溪文鬥,他也是在場的。蘇軼昭是有真才實學的,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文章來?
“是啊!你們快來看看這篇,跟你手裡的還不一樣。文章倒是不錯,可這也沒提到本朝朝政啊!還與苛政無關呢!完全是文不對題。”
一名學子也湊了過來,這幾日蘇軼昭的文章難求,眾人都想一睹風采。
可兜兜轉轉,怎麼冒出來這麼多蘇軼昭的文章?
其中一人眼珠一轉,“莫不是那蘇軼昭浪得虛名,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其實之前都是舞弊吧?”
有人一聽頓時怒了,“蘇軼昭和孟令溪的文鬥,我可是在場的。更何況縣試蘇軼昭可是案首,難道你是指知府大人為其舞弊?簡直不知所謂!”
“哼!之前也不是沒傳出蘇軼昭舞弊的傳言,我看呐!或許是真的哦!”有人反駁道。
“他在書院時,月榜和季榜都名列前茅,連落後至第二都很少,基本都是第一。縣試案首,鄉試暫且不說,難不成每次都靠舞弊?這不可能!”
有人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沒有誰會一直這麼作弊下去,否則總有拆穿的一日。
“我倒是覺得有人要抹黑蘇軼昭,想斷他的前程。就是因為嫉妒他,便下此狠手。這一次來勢洶洶,也不知蘇軼昭該如何麵對啊!”
這名學子的話讓不少人都很認同,“我也覺得是如此!若蘇軼昭當真能舞弊,那為何這次她是第二名,還有一篇文章不予采納?這完全是自相矛盾。”
“唉!樹大招風,可見他確實是遭人嫉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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