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之後的事兒也是他們來管,與初衷並不相悖。
不過唯一不同之處便是日後行事得在長房的眼皮子底下,因為二老太爺清楚自家大哥的脾氣,是必定不放心讓他獨攬大權的,隻怕還得派人暗中監視。
既然事情談完了,那眾人也就不必在此商議了,於是紛紛起身離開。
蘇軼玨看著蘇軼昭的眼神極其複雜,之前他來做說客,二房和三房是群情激奮,一百個不願意,態度極其強硬。
沒想到蘇軼昭過來不過是三言兩語,就將二老太爺他們說動了,不再反對。
唉!蘇軼昭當真是妖孽,比不得!
蘇軼玨搖頭歎息,太打擊人了。
不過他隨後想到了蘇軼昭的騎射,突然慶幸自己還有一樣能贏他。
書房內一會兒便走得乾乾淨淨,二老太爺有些神思不屬,不知在想著什麼。
“二叔祖,晚輩能問問您之前為何一定要和五皇子合作嗎?難道僅僅是因為您想在礦藏中分一杯羹?”
突然一道聲音想起,二老太爺才發現竟然是去而複返的蘇軼昭。
看這蘇軼昭澄澈的眼神,他突然有些心虛了。
“當然!”
“你還回來作甚?難道還等著二房留你用飯?”
果然!看見二老太爺的表現,蘇軼昭便確認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從未在二房用過飯食,怎麼?這都到晌午了,二叔祖也不打算留晚輩用飯?”
蘇軼昭索性進了書房,在原先的位子上坐下。
二老太爺很是納悶,這小子又在憋著什麼壞主意呢?
他冷哼一聲,“咱們二房的飯菜可不如你們長房的精致,就怕你吃不慣。”
“二叔祖啊!晚輩來府裡晚,從未見過四伯。想來四伯任南都府知府,已經連續三任了吧?也不知明年會不會升遷啊?”
蘇軼昭自顧自端起茶碗喝了起來,然而她這話卻是讓二老太爺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
他發覺,蘇軼昭和蘇文卿一樣討厭。虧他原先還以為蘇軼昭很懂事,其實不過是表象罷了!
不等二老太爺回答,蘇軼昭又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知明年能不能見到四伯回京述職。”
蘇軼昭口中的四伯就是二老太爺的長子蘇文光,任南都府知府,從四品的官職。
接連三任了,年年考績都是評優,卻年年留任。
二老太爺半晌才道:“是啊!明年說不定你就能見到你四伯了!”
蘇軼昭突然回頭看向二老太爺,卻見二老太爺原本瞪著蘇軼昭後腦勺的眼神還來不及收回,叫蘇軼昭撞了個正著。
蘇軼昭見狀也不以為意,反而回了個燦爛的笑容。
“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實有時候也不全然因為政績,還是朝中無人呐!祖父快要致仕,朝中都是些見風使舵之人,那些姻親都在觀望,一時間也顧不得四伯,當真是委屈了四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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