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軼昭擺了擺手,“我不成親,不想成親,等以後再說吧!”
她說著還傻笑了兩聲,突然覺得眼前有好幾個江永年。
“你彆晃,晃得我頭暈。”
江永年無奈地抓下蘇軼昭亂晃的手,好笑地道:“你喝醉了。”
看著趴在桌上的蘇軼昭,江永年無奈地歎了口氣。
“酒量還是如此之差。”
將蘇軼昭扶起,少年削瘦的身形壓在他的臂彎,很輕。
他思忖了片刻,就將蘇軼昭打橫抱起,放到了一旁的羅漢榻上。
看著蘇軼昭沉睡的麵容,他心中泛起濃濃不舍。
伸手想拂過蘇軼昭頰側的發絲,可最後還是收回了手。靜靜凝望了一會兒,給他蓋上了薄毯。
蘇軼昭聰慧機敏,外人也不會因為他外表的柔弱就看輕他,不管在哪裡都能活得好,所以他放心了。
這一彆,至少三年不見,等回來的時候,蘇軼昭或許已經娶親了。
他守在塌前不願離開,隻有蘇軼昭喝醉了,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看著。
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蘇軼昭的塌上,又從蘇軼昭身上解下一塊玉佩,作為了交換。
他即將遠行,想睹物思人。
“少爺!”
聽到侍方的聲音傳來,江永年立刻站起來,迎了出去。
“何事?你家少爺喝醉了,此刻正在小憩。”
侍方剛走到門邊就聞到了一股酒味,他向內張望了一眼,發現蘇軼昭此刻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有心想彙報事情進展,可蘇軼昭喝醉了,他也隻能待會兒再稟報了。
“我先回去了,讓你家少爺多睡會兒。”
江永年說著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蘇軼昭,將不舍隱藏在心裡。
這一覺蘇軼昭整整睡了兩個多時辰,等酒醒了之後,她看了一眼屋內,發現已經掌燈了。
“侍方?”蘇軼昭喊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發脹的額頭。
她的酒量還是不行啊!其實大多都是江永年喝的。
手劃過一個微涼的物件兒,蘇軼昭拿起一看,發現是一塊鯉魚玉佩。
這不是江永年的玉佩嗎?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封,原本掛著的玉佩不翼而飛。
搖頭失笑,將玉佩好生收了起來。
“少爺!您可算醒了。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玄武找上了希爾林,讓希爾林給關外傳遞消息。他會讓琳琅想儘辦法混入五皇子府中,並且取得五皇子歡心,獲取機密。”
“五皇子?”蘇軼昭冷哼一聲,“胃口倒是不小。”
“有沒有派人跟上玄武?”
“已經派人跟上了,和斟輕功了得,由他去再合適不過了。”
和斟就是蘇軼昭從宗澤銘那邊借來的人,他輕功好,隻能暫時用他了。
“有情況立刻稟報。”
蘇軼昭覺得這個玄武在朝中潛伏多年,必定很是狡猾,要是不盯緊了,對方就很容易縮進龜殼中。
鳥兒清脆的叫聲讓人心情愉悅,然而此刻逗鳥的主人卻沒什麼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