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合她的脾氣啊?
李凱安指著越書桃問沈鈴語:“她是你親戚家的孩子?”
“可你家裡不就剩下你一個了嗎?”
沈鈴語回了他一個死亡微笑,一天不找打就難受。
“這是校長自己收的人,他的老朋友的孫女。”
李凱安神色意外:“校長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準備親自帶她?”
沈鈴語:“是。”
坐在最前排的林翡將這些話都收進耳朵裡。
校長是誰?很厲害嗎?
是不是大宗師級的那個?
李凱安沒想到他居然願意收徒弟了,所以這是放下了?
一瞬間,他看越書桃的眼神愈發慈愛。
李凱安掃了一眼空位,隻有最前排有,隻坐了林翡一個人。
“這樣吧,越同學,你去林翡旁邊。”
這個女生看著話有點少,很靦腆。
和林翡這個話多,腦子活絡的坐一起,正好互補。
越書桃的目光落到林翡身上。
中長發,皮膚白淨,看著帥得雌雄莫辨,比較乖巧安靜的樣子。
這個角度和那個人兩分相似。
於是,越書桃毫不猶豫地走到了林翡旁邊的空位坐下。
“倒也沒那麼孤僻,那個老家夥誇大了。”
不然怎麼會願意和林翡坐一起?
沈鈴語最後看了一眼,匆匆離開。
台上的李凱安繼續為大家介紹學院各種事宜。
“我們的宿舍都是單間,因為年限比較久……”
這些東西他們隨便搜一搜就能搜到,而且他們這兩天已經實際見過體驗過。
眾人的注意力逐漸不集中,開始各自乾自己的事情。
林翡嘗試著和新同桌聊兩句。
她戳了戳對方胳膊:“嗨,你來自哪裡?”
同桌冷漠地收回胳膊。
林翡不氣餒,繼續嘗試,她掏出一張紙,刷刷寫了一句話並且畫了個友好的笑臉遞過去。
然後林翡就眼睜睜看著那張紙被捏成一團扔進了桌子裡的垃圾格。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林翡身上的交友熱情就這麼被磨沒了。
她開始老老實實地趴在桌子前畫畫寫寫,但一張紙劃拉完,李凱安還在介紹學院的曆史和建築。
林翡從空間裡重新掏出一個本子,開始勾勒很可能和她精神頻率共振的那位機甲符文師的標識。
很快,一朵鳶尾花就出現在她的本子上。
唉--
林翡一手胳膊撐在桌麵上手托腮,一手轉筆,深深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大概是李凱安見大家實在聽不下去那些無用的話,終於結束了這個話題。
“咳咳--同學們,以上就是關於我們學院的曆史還有現有建築格局。”
“接下來我們開始講述最關鍵的東西,也是大家最關心的東西。”
“勞動時長。”
提到這個,林翡在胡亂劃拉的筆尖頓住,其他同學也都抬頭。
林翡抬頭看了一圈,隻有自己那安靜遲鈍,看著有點呆的同桌仍舊低著腦袋,不知道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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