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2 / 2)

喻夏沉默,竟然無法反駁。

看到喻夏默認了,係統沒給她反駁的機會,迅速掏出了池子。

為了安慰一下她,它甚至沒有改概率就讓喻夏抽了。

係統很自信,不覺得喻夏這個倒黴蛋能一下子脫非入酋。

然後喻夏一個單抽出了金光。

喻夏呆滯在那裡,係統後悔地想扇自己兩巴掌。

卡麵上,喻夏背對著鋼琴坐在琴凳上,兩雙手被人向後壓在了琴鍵上,昏暗的燈光營造出曖昧的氛圍,喻夏有些看不清江至的神情。

她咽了咽口水,反複欣賞了一段時間,才美滋滋地把卡牌收了起來。

之後,她像是滿血複活了一樣,係統都覺著她彈琴的時候在眼冒金光。

係統:“你不是說你要休息?”

喻夏:“你懂什麼?我感覺我身上現在充滿了能量。”

係統:“......”不想跟戀愛腦說話了。

然而喻夏這股子能量並沒有撐多長時間,夜幕降臨的時候,江至推門回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鋼琴旁低頭打盹的女孩。

江至微頓,屏退了彆墅裡的其它人,走到她的身邊,在喻夏差一點腦袋磕到琴鍵前扶住了她。

喻夏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人托住,迷茫地睜開眼,江至冷漠的臉出現在麵前,她以為自己練琴練花了眼,出現了幻覺,正要閉上眼接著睡,突然間又清醒過來。

隨即,她掙脫江至的手,有些震驚地問他:“你怎麼站起來了?”

不拍被人看到嗎?她記得江至家裡的傭人都對自家老板是個殘疾人這件事深信不疑,甚至有些避諱,害怕戳到江至的傷口。

江至收回手,淡淡地解釋:“我讓她們都回去了,現在隻有我們兩個。”

聞言,喻夏呆呆地點頭。

許是因為喻夏還沒睡醒,她現在整個人都一種懵懂的狀態,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江至有些控製不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察覺到她疑惑的視線,他問:“練得怎麼樣了?”

喻夏搖頭:“不太好。”

江至似乎心情挺好,格外地好說話,喻夏聽見他說:“不著急,明天我可以教你。”

喻夏腦門裡充滿了疑惑,他不忙嗎,明天怎麼可能有時間教她?

江至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睡覺吧。”

喻夏打著哈欠回了臥室。

——

喻夏剛走,江至離開的助理就走了進來,十分恭敬地遞給他一個文件。

“江總,這是調查到的資料。”

江至沒接,他暼了一眼被他丟棄在門前的輪椅。

助理會意,把輪椅推了過來。

看到江至重新坐在輪椅上,閉眼假寐,知道他這是讓自己解釋的意思,助理遮下心底的驚訝,畢恭畢敬地說:“當年確實是喻承帶著林婷接觸您父親的。他們有一個女兒。”至於這個女孩是誰,現在在哪,江至再清楚不過。

江至睜眼,竟然感覺到這件事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助理口裡的夫人當然不是喻夏,而是那個江家對外公布的已經死亡的繼母。

江至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難產去世,沒兩年,他的父親就捆來了他的繼母林婷。

林婷剛被捆來時,整個人都很虛弱,江至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女人被綁走,她的家人為什麼一直沒發現,後來才意外得知,林婷剛生完孩子,被江父用假死脫身了,她的家人都堅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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