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神族有些慌亂地低下頭,不敢再說話,生怕惹了神主不快讓他發火。
神主卻沒有生氣,他隻是把目光落在了喻夏身上,隨後說∶“動作快點。”
神族的人連忙掏出麻袋開始裝珍珠,一旁的鮫族長老敢怒不敢言,他瘋狂對喻夏使眼色,試圖讓她起到一點作用。
“鮫族最後的希望”喻夏站在原地,猜自己這個紙片人老公的真實身份,將所有人一一拽出來分析後,她覺著所有人都像那個藏在馬甲背後的人。
喻夏擰眉,第一次感覺到腦子不夠用的苦惱。
隻是,她的眉毛剛剛皺起來,就被一隻伸過來的手強行撫平了,“彆皺眉。”他說。
喻夏的思緒被他的動作強行打斷,她略微有些無語,管天管地還管人皺眉毛嗎?
“想問什麼可以問。”神主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她看起來有些著急,又有些可愛…
索爾垂眸看著她,突然有點後悔說出來剛才那句話,慢慢被喻夏猜出來看起來更有趣,他收回視線,假裝看不到她焦急的眼神,淡淡地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喻夏∶“……”
你這說跟不說有什麼區彆。
許是沒有猜到鮫族有一整湖的珍珠,神族跟著神主來的人手並不多,他們一人背了兩麻袋珍珠,看起來像個入室搶劫的土匪,雖然現在跟入室搶劫沒什麼區彆。
珍珠的重量壓倒了神族人向來筆直的脊梁,他們無聲的詢問神主什麼時候可以離開,神主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喻夏。
盯著眾人的視線,喻夏不情不願地說∶“現在就可以走,我沒有問題。”
神主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示意神族把珍珠搬上飛船,隨後,他像害怕喻夏會跑路一般,捏住她的手腕,拉著她一起往飛船的方向走。
看到這一幕的鮫族長老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隨後,他攔在喻夏麵前問:“你怎麼能跟強盜一起走呢?”
喻夏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老頭解釋了,她遲疑片刻,說∶“可能因為我也是個強盜?”
鮫族長老∶“……”
看著鮫族長老吃癟的表情,神主彎了彎唇,隨後又變成了麵無表情的樣子,“讓開。”
喻夏又一次坐到了飛船上,她有些好奇地問神主∶“神族沒了種子失去了什麼?”
神主輕聲解釋∶“頭上的光環。”
喻夏這時才想起,神話裡的神族頭頂上有光環,而包括神主在內的神族都是沒有光環的,她錯愕,有些不敢相信∶“神族的光環這麼重要?”
神主像是控製不住一般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才說∶“有了光環,神族就可以辟穀。”
喻夏終於明白了,沒了種子,神族的人就從不用吃飯變成了必須吃飯。
問題解決,兩人又變成了相對無言的狀態,其實,這人以彆的身份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話還是很多的。
變成神主之後話就變少了,喻夏猜測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