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娘吃的肚子有些難受,剛剛睡了一會兒想在也並不覺得很困,所以就乾脆起身散步。
想在就算是晚上,隻要披著一個薄披風然後出來散步的時候就是已經不會覺得很冷了,所以婧娘就披著披風出來散步,兩個孩子也跟著,在婧娘身邊慢慢的走著,看著園子裡麵的花兒阿歡很是喜歡,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如今,園子裡麵的各種花兒因爭相開放了,雖然說晚上的時候並不很是明顯,但是婧娘和兩個孩子看的津津有味。
有了兩刻鐘,婧娘總算是覺得肚子裡麵舒服了,然後就和兩個孩子回去了,看著兩個孩紙已經有些困了,親自給兩個孩子洗澡然後將兩個孩子送回他們的房間。
第二天婧娘進宮了,對於鄭文王世子自殺的事情婧娘存有疑問,蕭國舅也是存有疑問,無論如何,婧娘都是覺得裡麵的蹊蹺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當時整個皇宮對此都很是忌諱,所以那個時候婧娘並不敢去打聽,一直等著事情發生了三四天了才過去。
這一次婧娘並沒有帶著兩個孩子,早早的等在蕭太後這裡的大皇子眼中不禁劃過一絲失望,但是很快就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好了,但是在蕭太後問起來兩個孩紙的時候仍然是豎起來耳朵在聽。
等著大皇子離開之後,蕭太後就對婧娘說道:“我知道你今兒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的確,鄭文王世子並沒有死,隻是逃走了。”
聽了這話,婧娘臉上的疑惑更多了,要知道鄭文王世子可是被圈禁在皇宮中的,就是在皇宮中都是一個很是隱秘的地方,就算是蕭太後應該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婧娘確實聽到了鄭文王世子逃走的事情婧娘真的是覺得特彆的驚訝,而且不能夠接受。
婧娘看向蕭太後,說道:“這怎麼可能!”
蕭太後嘴角勾起,說道:“哀家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所以這一次皇上也算是吃了一個暗虧了。”
能夠幫助鄭文王世子逃走的自然就是鄭文王的人了,這才是最為可怕的,從先帝登基之後到現在,兩任帝王都是在清理鄭文王在京城還有皇宮中埋下來的人,可是到了現在了,明明鄭文王已經成為了強弩之末,可是卻是仍然能夠將圈禁在皇宮中的鄭文王世子給救出來。
婧娘說道:“這開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呢!”
蕭太後說道:“可不是,索性,經過最後這一批人之後也算是清理完了,就算是還有,那些也不過就隻是小魚小蝦根本就是成不了什麼氣候了,倒是不用太擔心,隻是,到現在皇上還不知道鄭文王世子到底是去了哪裡,而且,這裡麵有書和公主的影子。”
書和公主就是倩文郡主,本來已經和親東瀛,但是卻是從東瀛逃走了,原本他們都是衣蛾書和公主應該是去了福建才是,現在看來書和公主應該是在京城,而將鄭文王世子就出來顯然是靠著宮中的人還有宮外的書和公主裡應外合的結果。
蕭太後看向婧娘,說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之所以會和你說,是因為我和皇上都覺得書和公主應該還在京城,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將你擄走,畢竟蕭煜是這一次攻打福建的主將,而且書和公主應該很是恨你。”
可不是會恨她,想當初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婧娘點點頭,說道:“我準備搬回蕭家去住,然後接下來就不出門了。”
原本還是有三場宴會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顯然是不適合再去了,其實,不去的話婧娘反而是覺得輕鬆了很多。
隻是,婧娘比較擔憂的是要是她一直不出現的話是不是書和公主也就會一直不出現呢?
婧娘說道:“福建那裡鄭文王一直沒有什麼動作,顯然是鄭文王身子應該是不怎麼好了,這也應該就是鄭文王世子逃走的原因吧,所以鄭文王世子應該在去福建的路上。”
蕭太後說道:“皇上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去福建實在是有太多的路了,所以到現在還是不能夠確定他會選擇哪一條路。”
可不是,畢竟去福建的路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誰有能夠知道鄭文王世子到底是選擇了哪一條路呢?而且,既然鄭文王世子敢從皇宮裡麵出來肯定就是已經有了具體的計劃了,總而言之,鄭文王世子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是始料未及的,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沒有什麼準備,所以恐怕是抓住鄭文王世子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大。
婧娘沒有留在皇宮中吃飯,和蕭太後說完了之後婧娘就急匆匆的去了蕭府,然後找到了蕭國舅,當然,婧娘沒有忘了讓人把兩個孩子帶過來,然後決定從今天開始就在蕭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