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娘走上前去給盧夫人見禮,目不斜視,可是卻是仍然是知道盧夫人並沒有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麵,主位上麵分彆坐了兩個年紀大概在六十多歲的老太君,婧娘想著這就應該是顧家和程家的老太君了。
說起來這兩個老太君就是在京城也是的鼎鼎有名的存在,她們兩個人的丈夫都是從閣老的位置退下來的,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是相處的不錯,更是各自丈夫的賢內助。
兩個人都是那種很是有見識的,顧家和程家的女子但凡是經過這兩個人的親自教養都是一女百家求。
婧娘記得八皇子妃就是顧家的女兒,一生都會京城女子的典範,就算是皇後也是不能夠輕易的就敢去動八皇子妃,就拍引起來顧家的不滿。
盧夫人笑著對婧娘說道:“現在還早著呢!你就先和你表嫂說會兒話,過會兒和你表嫂一起去迎客。”這樣的吩咐並不是不把婧娘放在眼中,而是很是親密的表現,一般的人家哪裡能夠跟著主家過去迎客呢?
婧娘不是那種不識抬舉的人,自然是笑著答應了下來。
坐在主位上麵一個勒著褐色漳絨底繡著鬆鶴連綿的圖案並且在中間鑲嵌著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翡翠的老太太就笑著說道:“還不快點介紹介紹你這個侄女?”
這個老太太比起來另一邊的那個老太太要長得慈目善目一些,婧娘就知道這應該是顧老太君了,程老太君年輕的時候並不能夠算的上順風順水,丈夫曾經一段時間被打壓,家裡麵又是各種幺蛾子,所以作為長子長媳真的不能夠過得很好。
偏偏程老太君又是那種很是有本事的,最終還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將這些事情都是度過了,因為程老太君因為年輕的經曆性格上麵有些嚴格。
能夠把婧娘介紹給這兩位老太君盧夫人自然是願意的。立刻拉著婧娘走上前,笑著說道:“這是我侄子的媳婦兒,喚作淑婧,她的父親是繡針書院的董舉人。”
婧娘走上前去,臉上帶著得體的笑,給這兩位老太君福了一個福禮,說道:“淑婧見過兩位老太君。”這些禮數因為是上一世的願意已經是刻在了自己的骨子裡麵,所以現在做起來一點都是布局的勉強,相反還會有一種行雲流水的意思在裡麵。
顧老太君在心中暗暗評判剛在婧娘的那些舉動就算是比起來她們世家裡麵精心培養的女子也是隻好不差的,不得不說,真的是令人舉得驚歎,同時心中也是多了一些讚賞。
說起來婧娘知道的人自然不會是很多,可是若是說起來董舉人,兩位老太君卻是知道了,看向婧娘眼中也是多了一些柔和。
程老太君就說道:“你父親董家江可就是山東州的解元,中了解元之後沒有去京城參加春闈,而是在繡針書院教書育人?”
婧娘笑著說道:“那正是家父。”
程老太君點點頭,說道:“你的父親是一個很是魄力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常見到的。”
“多謝老太君對父親的誇讚,父親經常說道人的這一生需要做出來很多的抉擇,縱然不能夠為官,可是安心的在家裡麵教養子弟,培育學生,有一天能夠桃李滿天下也是一件樂事。”
這絕對是大徹大悟的人才能夠有的想法,想一想當初董舉人成為解元的時候也不過之後二十幾歲,真的很是難得,難怪能夠有這樣的女兒,單單是看父親就是能夠看出來了。
所以兩位老太君都是在心裡麵覺得盧夫人的侄子能夠娶到婧娘是一件很是榮幸的事情。
顧老太君就笑著說道:“我們顧家還有程家也是有子弟在繡針書院讀書的,說起來那裡就算是比起來白鹿書院也是能夠比的。”
之後兩位老太君又是問了婧娘一些事情,看著婧娘回答的進退有度,心中更是欣賞。
最後,顧老太君說道:“你可是還要在京城停留很長時間?”
婧娘知道京城那裡已經是對於“水盜”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了,她和蕭煜決定三天之後就離開,想到這裡,婧娘就說道:“再在京城停留三天,然後就要去常州了。”
蕭煜想著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所以就想著能夠早一點去寧波。
顧老太君聽了之後就說道:“原本以為你還要在金陵停留不少的時間,是想著能夠給你下帖子的,現在倒是不能夠了,等著你回來的時候經過金陵一定是要拜訪我們兩家才是。”
聽了這話婧娘心中暗暗驚訝,自己到底是什麼能夠得到兩位老太君的青眼,這真的是很是榮幸的事情了,想一想,就算是在金陵城裡麵,又有多少人家能夠有著這樣的待遇呢?
婧娘受寵若驚,但是還是站起來笑著說道:“能夠去顧家和程家一覽風華,感受那百年韻味可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可是記住了老太君的話,到時候就算是老太君不認了我也是要死皮賴臉的過去的!”
就算是畢竟嚴厲的程老太君聽到了婧娘這樣說臉上的神情都是柔和了不少。
她說道:“你放心,一定記得,到時候你過來就是了。”
盧夫人都是沒有想到婧娘能夠得到兩位老太君的青眼,這可不是因為婧娘是她的侄媳婦而得來的,她知道她在程顧兩家可是沒有這樣的麵子。
不過,無論如何這是一件好事就是了,婧娘能夠得到兩位老太君的青眼本來就是說明婧娘本事很是不錯,所以盧夫人對婧娘也是更加的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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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被老師叫去說考研的事情,回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