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惡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些東匪人和張洛菲是一家呢,這麼維護。
沈嬈嬈不怒反笑:“這話說的好,無緣無故……嗬嗬,張小姐,你莫非是第一天生活在華國?你不知道,那些匪人在我們的土地上,就是會這麼的無緣無故。”她一字一頓道,“否則,你以為,他們怎麼出現的這裡?”
沈嬈嬈這幾句話堪稱擲地有聲。
一邊看著的都被激起了情緒,心情起伏,是的,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誰會真心喜歡東匪人,在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反而要地盤看彆人臉色,受彆人欺負,隻是沒辦法下才不得不周旋,虛與委蛇罷了。
這個張洛菲怎麼回事,還真把東匪人當親娘老子維護呢!
一時不少人看張洛菲的眼神十分微妙,更有不屑者,暗地翻白眼。
張洛菲怎能容忍自己被沈嬈嬈壓下去,冷笑一聲說:“沈小姐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了。”
沈嬈嬈一下笑了,心說這就強詞奪理了?
“聽說張小姐東匪人很熟,走得進,應該也認識一些東匪官政處的人了?”
張洛菲揚著眼角:“是又怎麼樣。”
沈嬈嬈:“不怎麼樣,是張小姐代為引薦一下,聽說他們正給警察局施壓,要把我抓過去呢,現我人就在這裡,也想看看。”
張洛菲反應過來了,臉色變得赤白。
沈嬈嬈是在給自己設套!
嚴定州方才才跟陸左山介紹了,說沈嬈嬈是他的未婚妻。
誰還敢抓沈嬈嬈?
東匪人不止不敢,說不得還有主動向嚴定州賠禮,連陸左山怕都要給嚴定州一個說法。
那他大伯呢?他們是陸左山一派人,恐怕更要給一個交代了。
最後,張洛菲氣得什麼都沒說,轉身灰溜溜走了。
沈嬈嬈不緊不慢看了一會兒,才回身,往嚴定州那邊走去。
隨後,不著痕跡,伸手輕輕拉了一下人衣服下擺。
嚴定州低了點頭,看著身邊人,問,“怎麼了?”
沈嬈嬈綠茶了一把,朝個方向努努嘴:“那邊,東匪官政處的人在,你說,我要不要自己送過去?”
頓了半秒鐘後,嚴定州低笑出聲,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不用親自送過去,他們會過來。”
沈嬈嬈“哦”了一聲後,又往嚴定州身邊靠近了一點,臉上閃過這一遲疑之色,但還是小聲問了出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會覺得,都是我沾了你的光麼?……沾你的身份,給我自己出氣了,但對你,有丁點好處?”
這是真心實意發問。
嚴定州是個十分克己且略冷淡的人,他的身份讓他身邊少不了各種抱有目的接近的女人,他並不放在心上。
誠如林潤聲之前吐槽的,這人就是個沒感情的機器,估計在嚴定州眼裡,壓根沒有男人女人之分,也從來沒見因為這些事有過半點分心、動容,出現彆的情緒。
然而現下這一刻,嚴定州認真覺得沈嬈嬈很可愛。
所以,他認真告訴她:“……你的身份對我有用。”
既然嚴定州本人都這樣說了,沈嬈嬈暫且相信了,占便宜占得心安理得了一點。
一場生辰宴會,表麵和風細雨一派祥和,但實則陸左山心裡憋屈得緊。
宴會結束後,黑著臉,把幾個親信都叫到了書房。
他對一個人吩咐:“你去找張堅,讓張堅務必親自去給嚴定州賠禮,把這件事解決了。”
有個人不解,就說:“勝民街上路東匪人起衝突的人是嚴定州的未婚妻,這誰都不會想到,這事未必就那麼嚴重。”
陸左山臉色黑沉:“你錯了,嚴定州那小子是捏住了我的把柄。張堅那邊打什麼主意心思恐怕他差不多都知道了。張堅對我有異心,我想把北嶺省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嚴定州再從他那裡換點籌碼,但如果現在張堅鐵心跟我作對,事情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另一個人皺了皺眉說:“嚴定州老早就想要北嶺省劃到北邊兒去,我們不如拖他一拖?”
陸左山眯著眼睛:“拖不了了。東匪人在河洛開火,如果一路沿著慶陽打下來,再到隆城,到時候我是發兵還是不發兵?隆城內憂馬上還有外患,我何必來填這個窟窿,在此之前,一定讓嚴定州接手過去。”
嚴定州今日突然在他的生日宴會上提到勝民街的事,就是再逼他退一步。
陸左山又對手下交代了一句:“告訴張堅,如果做好這件事,我給他五百挺手.槍”
那人連忙點頭應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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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嚴定州預料的一樣,陸左山讓張來堅來找他談了。
首先,雇凶綁架人的李老板好日子沒了,直接給人送進了警察局。
這對張家毫無損失,李家的工廠和機器他們全盤接收,還次日就送到了東匪人手裡。
緊接著,張堅親自給嚴定州送上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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