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姐!”來到後門口,立即有兩位陽光帥氣、西裝筆挺的小夥彎腰鞠躬,幫哈莉拉開玻璃門。
在他們胸口,也彆著一根“”字母的金色胸針。
對這兩人,哈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槍手還算她的小弟,這些服務員卻來自哥譚各大院校,有文化懂禮貌,長得漂亮,來這邊兼職,賺生活費。
如果有富婆或富豪看上他們,隻要和經理打聲招呼,可以隨時離開。
進入大門,喧囂和霓虹燈撲麵而來,恨不得填滿你的眼睛,塞滿你的耳朵。
倉庫改建的大廳,超過一千平米,上下兩層看台都擠滿了人。
格鬥場在大廳中央的水池上。
倉庫和水池並不矛盾。
因為倉庫在河邊,開一條聯通哈德遜河的水道,小型貨船能直接進入倉庫。
就和電影捌佰裡的四行倉庫一樣。
哈莉在水道上方鋪蓋鋼板和地毯,在水道儘頭的大水池裡豎立高出地麵半米的擂台。
觀眾有圍欄擋著,隔著一條兩米寬的水渠觀看比賽,拳手沒圍欄,經常被擊飛,砸在觀眾身前的欄杆上,狼狽落入水池。
非常刺、激。
“哈莉姐,歐菲娜走了?”剛回到二樓的專屬包間,打著紅領結、穿黑色燕尾服的老吉布斯,就滿臉堆笑地靠過來。
“唉,她是個人才,可惜隻想賺一筆快錢,拒絕了我的挽留。”哈莉躺在柔軟的老板椅上,立即有比基尼女招待端來一杯瑪奇朵冰咖啡。
俯視下方喧鬨的拳場,吹著空調,喝一口冰咖啡,哈莉有種自己成為國王的微醺感。
“歐菲娜看著不像普通人,走了也好。”老吉布斯鬆了一口氣。
他一直把阿曼達當做“哈莉姐第一心腹”的最大競爭對手。
“這幾天可有什麼大事?”哈莉一邊欣賞拳賽,一邊隨口問道。
香港社團的統治結構一般為坐館,紅棍,白紙扇,草鞋,四九。
老吉布斯交遊廣闊、消息靈通,負責對內外事務的聯係,相當於“草鞋”。
不過,他這雙“草鞋”和關係較近,地位便也更高些。
但他沒有半點人事權和財務權。
老吉布斯垂手立在邊上,思索著道:“我們在哥譚的另外12家拳場,都運行良好,沒出什麼大亂子,至於說哥譚”
“流浪兒失蹤案終於被嗯,就是那位吉姆戈登警探調查清楚,一對男女打著慈善機構的名義,大批量誘捕青少年男女。”
“為了人體器官,還是澀情業?”哈莉皺眉問。
“不清楚。”老吉布斯遞了一份報紙給哈莉。
“沒調查清楚,但我能猜到,那對男女背後有一方大勢力。然後在警局大人物的乾涉下,罪犯被當成精神病,關入阿卡姆瘋人院,草草結案。”
哈莉翻報紙的動作一僵,她看到一張黑白照片,一群被拯救孤兒的集體照,其中一個圓盤臉,似乎就是賽琳娜。
老吉布斯還在繼續,“前幾天又出現了一位變裝英雄,大家稱其為氣球人。
氣球人與之前的變裝英雄不同。
他對搶銀行的劫匪不感興趣,專門對哥譚臭名昭著、卻逃脫法律製裁的權貴出手。
目前已經有三名受害者,分彆是上東區富商、收街頭店鋪保護費的警長、性侵男童的教區神父。
他們被氣球人掛在氣象氣球上,死無葬身之地。
,我覺得你最近要小心點,彆一個人出門。
氣球人來無影去無蹤,那幾名受害者一不注意就被掛在氣球上了。”
“你什麼意思?我一個正經生意人,為什麼要小心變裝英雄?”哈莉扔掉報紙,木著臉道。
“呃,哈莉姐,我不是針對你。實在是以我活了幾十年的經驗,變裝英雄老喜歡拿風頭正勁的嘿道大佬開刀了。”老頭訕訕道。
“彆廢話,去幫我找賽琳娜凱爾。”哈莉喝道。
“不用找,我來了。”門外女招待打開門,一身華麗鑲水鑽藍色禮裙的賽琳娜走了進來。
哈莉見她發型也特意拾掇過,整個上東區綠茶婊千金的模樣,不由好奇道:“你傍上大款了,或者準備去傍大款?”
賽琳娜出乎意料地沉默下來,神色陰鬱,“傍富二代失敗。”
哈莉瞥了老吉布斯一眼,暫時沒深入這個話題,轉而問道:“流浪兒綁架案是怎麼回事?為何不來找我?”
“需要你的時候,來不及找你不需要幫忙的時候,沒必要找你。
也不知對方是邪教組織,還是人口買賣,最近半年一直在街上拐騙流浪兒。
我倒沒那麼蠢,讓那些家夥得逞。
隻不過人有失手,我偷東西時正好被撞見,就是那個吉姆戈登。
他帶我去警局,然後安排我和其它流浪兒一起去州北孤兒院。
結果你猜怎麼著?”
賽琳娜匪夷所思道:“簡直刷新了無能的下限!
人販子開著黃色校車來警局,他們就以為是孤兒院的來人,把我們往裡麵裝,就像往垃圾車裡扔垃圾一樣迫不及待、敷衍了事。
我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幸虧我身手敏捷,人也機靈,不僅自己逃出來,還把人販子的老巢暴露給了。
可惜,哪怕英雄警探吉姆戈登親自帶隊,也始終是。
明明組織嚴密的犯罪團夥,甚至還掌控獨立的碼頭,警探隻抓了親自上街騙流浪兒的女販子,完全沒順藤摸瓜的想法。
檢察院更離譜,認為那女人是精神病,直接送阿卡姆就結案了。
至於之前半年失蹤的流浪兒都去哪了,怎麼救回來,他們全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