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鐘兩點點準時響了,沈芳從床上爬起來洗臉刷牙,把東西清點了一遍,確定了沒有漏東西。把東西扔進空間。
拿出麵包吃了起來,還是麵包好吃,配上一杯牛奶,真是爽翻了。早餐解決後,又去把屋子後麵的坑上的泥踩了踩,漏出一點樹根,不能讓人看出挖過的痕跡,昨天為了挖這塊樹根也是費了不少力氣。
看坑表麵看不出挖的痕跡,往屋裡走去,把櫃子打開,往裡麵放了幾袋大米幾袋麵,一袋米五十斤重,這麼多按照她二嬸的吃法,挺到這兩年結束也沒有問題。等她時間長不回來,她二嬸肯定會來這屋裡看看還有什麼東西。
她昨晚想了想還是怕鬆哥兒他們餓s,她奶奶說過,她二叔對她不錯,要不是二叔把她接過來,她也活不到現在。
就衝著她沒見過麵的二叔把她也不能冒險,真的讓他們餓s。她空間了水稻還有一個月就成熟了,那麼多稻田,她一個人,怎麼收真是一個大問題。
弄好後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三點了,村裡還有一截路要走,把門鎖上,往村口走,晚上真黑,沒有燈不敢走快,慢慢的往前移,快到村口時看見村口路上有光,趕緊跑過去。
是村長趕著牛車在路上等她,看見村長沈芳跑到牛車前坐上去:“叔,讓你等久了。”
張慶國看到改珠爬上扯,駕著牛車向前走:“沒等多久,做好嘍,走了。”
車上就她一個人,不是說人很多嗎?怎麼就她一個人:“叔,不是說很多人要去縣城嗎?怎麼就我一個人。”
張國慶小心的駕著牛車,天黑,火光照的也不遠,要是翻車了可不是開玩笑的,聽見改珠的話,眉毛一皺:“聽誰說的,都在上工。”
聽誰說的,她大奶說的,道聽途說果然不能全信:“沒,我自己猜的,好不容易上一趟縣城,應該有很多人”
張國慶聽著改珠前言後語自相矛盾,沒吱聲,小心的駕著牛車。
看見村長沒理她,吸了吸鼻子也就不說話了,背對著村長坐在牛車上望著路,天太黑,隻能影影約約的看見坑坑窪窪的路。
她想去縣城把東西賣了後去看看奶奶的爹,就是她老太。她也不認識路:“叔,去縣城回來我想到爹家去一趟,好長時間都沒去過了,我有點記不清路了,叔知道怎麼走嗎?”
張慶國聽到改珠的話,想到了那不爭氣的東西,跑去當了上門女婿,丟了整個村的臉。
語氣有點衝的說道:“去那玩意家乾啥。”
看來村長對她老太不太喜歡:“前幾天我病了,爹來看我了,正好家裡不忙,趁著去縣城去看看爹。
張國慶聽了,改珠這孩子不錯,是個孝順的孩子:“就沿著著條路一直走就到了,一會我隻給你看,現在還早,躺著睡一會。”
“好,謝謝叔”路上坑坑窪窪的,車子晃來晃去,她晃的有點想吐,睡不著,但還是躺在牛車上抬頭望著天,星星鋪滿了天空,有種清新獨特的美,在現代很少能看見如此美的天空了。
牛車慢慢騰騰的向前走,時不時的晃來晃去,慢慢的睡著了。
張慶國往老牛身上打了幾鞭子,讓它走快點,不然天亮了也到不了縣城。
經過前青山家的村口:“改珠,醒醒,你爹家到了。”
沈芳睡得淺,張國慶一說話,她就醒了,往村長的說的方向看去,天有點想亮了,眼前是一個岔路口,往裡看去,稀稀拉拉的有幾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