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被尖叫聲驚醒，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船內其它的人也醒了，有人把人燈打開。
船艙內昏暗的燈下，一個中年婦女衣服淩亂坐在床鋪上哭，邊哭邊罵道。
沈芳看到這瞬間就明白了，看到她白天想的真沒有錯，男女混在一起住，果然會出亂子。
沒有一會，船上的領事來了，一名年輕的男子，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應該是頭頭，因為年輕的男子走在她身後。
中年男子背著手走上前問道：“發生了什麼。”
中年婦女說道：“夜裡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扯我的衣服眼一睜，看到有人趴在我的床上，一叫人就跑了。”
管事問道：“有看見是誰嗎？”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但是說道：“我醒了的時候，抓到她的手臂，抓破了，指甲裡都是血。
領事的聽到後了點頭，側身對旁邊呢的年輕男子吩咐了幾句，沒一會就來了幾個中年的男女。
讓船艙裡的人全部起來，男女分開站，中間隔著東西看不見彼此，沈芳站在隊伍中，一個中年的婆子說道：“出了這是大家都不想，還請大家配合，卷起袖子讓老婆子檢查，看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敢乾這事。”
大家聽到，紛紛把袖子卷起來，沈芳聽了也照做，女的這隊很長，分了兩隊，卻隻有一個婆子檢查。
沈芳站在第二個隊，等到她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昨晚跟後娘的女兒在一起沒睡好，白天又跑了不少的地方，困的她直達哈欠。
第一個隊伍還麼檢查完的時候，就傳來一聲大叫：“領事，有人落水了。”
沈芳一聽打了一個激靈，大晚上的落水了。
話音剛落，船艙內就開始竊竊私語，討論誰掉水裡去了。
領事男子一聽，顧不得檢查，高聲說道：“快叫船長停船！救落水的人。快去，還在這站著。”看到身邊的男子站著不動，催促道。
說完，領事快步向外走去，男子一走，船艙內亂成一團，有的人耐不住好奇就跟著一起到船外看誰掉睡了。
沈芳也跟著一起走出去看，到船外時，船已經停了，船頭圍了一圈的人，在打撈掉水的人。
夜裡黑，河水有點冷，掉在水裡的男子，幾次都沒有抓住扔下去救他的繩子。漸漸的有點撐不住了，有兩個人跳下水就掉河的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船上的工作人員。
男子被救上來的時候已近昏迷，正要接著看的時候，前麵突然不讓圍觀把大家趕回船艙。
沈芳回到船艙，爬到自己的床鋪剛躺下就聽到李菊的聲音。
“改珠，我能跟你一起睡嗎？發生這事我有點害怕。”
“好，但是會有點擠，你不介意的話就上來。”床鋪還沒單人床大，一個人睡有點大，兩個人睡就很擠，雖然她和李菊兩個人都很瘦，睡在一起絕對很擠，但隻猶豫了一會就同意了，因為她太了解害怕的感覺了。
李菊聽到，對她露出燦爛的笑容，拿起行李就爬上來，沈芳往旁邊挪了挪，騰出空子給李菊。
李菊上來躺好後，對沈芳說：“改珠，你說到底是誰乾的這缺德的事。”
“這我哪知道，天這麼黑，誰能看的見。”沈芳聽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