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蕭晨點點頭。
“她想以軒轅刀來換羅天笛……我沒答應，然後她差點翻臉。”
“……”
九尾沒說話，這才符合赤狸的性子。
“後來……我就提到了令牌。”
蕭晨露出笑容。
“我說，我可以為她搜集令牌，讓她自由……她不知道，我是從第六空間離開的，她似乎和你有仇？”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留意著九尾的反應。
“有仇？談不上……可能是她自己和自己較勁吧。”
九尾搖搖頭。
“我從來沒把她當成仇人，當然，也不是朋友……我知道，她一直怨恨我，覺得第六空間本該是她的。”
聽到這話，蕭晨驚訝，除了嫉妒外，竟然還有這一層原因？
赤狸倒是沒提到過。
“你答應，為她湊齊令牌？”
九尾想到什麼，一挑眉頭。
“是的，當然了，我是忽悠她的……”
蕭晨忙道。
“我答應九尾姐姐了，又怎麼會幫她……”
隨後，他就把怎麼忽悠的，怎麼交鋒的，有頭有尾說了一遍。
就連誘惑考驗什麼的，他也說了。
當然了，他沒說赤狸和蠍子的事情，而是把自己的不動心，歸於……他忠於九尾姐姐。
因為心念九尾姐姐，他才抵擋住了誘惑，成功拿到了赤狸的令牌！
“……”
九尾神色古怪，這些……是真的麼？
“九尾姐姐，赤狸還說，隻要我拿到你的令牌，就給我天大的機緣……不光是她的傳承，還有彆的機緣。”
蕭晨再道。
“就算這樣，我也不為所動……九尾姐姐，你感動不？”
“你也想要我的傳承？”
九尾看著蕭晨，似笑非笑。
“咳，沒有沒有。”
蕭晨被點破心思，有點小尷尬，這女人……真聰明啊！
赤狸傻乎乎的，怎麼跟九尾鬥？
不光長得差了點兒，連腦子……也差了點兒。
九尾這個女人，不光美，媚，還極其聰明。
“可以，赤狸都這麼說了，我自也不是小氣的人，我想要自由，傳承嘛，無所謂。”
九尾道。
“不過，我的傳承，更適合女人來修煉……你確定，你要修煉？”
“我要是修煉了……會如何？”
蕭晨遲疑著問道，腦海中浮現出‘東方不敗玩繡花針’的畫麵，不由得一個激靈。
“會平添幾分魅力吧。”
九尾想了想，說道。
“具體的，我也說不好，因為從來沒有男人修煉過……你，可以試試，我也挺好奇的。”
“彆……這玩意兒可不興試啊。”
蕭晨當即搖頭，就算修不成東方不敗，修得娘們兒唧唧的，他也受不了啊。
吃桃桃？
蕭晨一陣惡寒，把自己修成這樣，那還不如去死了呢！
“你有女人麼？要是有，等我出去了，可以教她……當然，你信得過我就行，我不會藏私， 令牌傳承是什麼樣的，我就會教什麼樣的。”
九尾想了想，說道。
“教我的女人？可以可以……”
蕭晨眼睛微亮，連連點頭，這可是了不得的傳承啊，蘇晴她們要是都學會了，實力必定暴漲。
“那什麼，九尾姐姐，隻要是我的女人，你就教麼？”
蕭晨挖了個坑。
“怎麼，你還三妻四妾？”
九尾驚訝，點點頭。
“可以，隻要是你的女人，我就教……也算是還你為我湊齊令牌的人情。”
在她看來，蕭晨的女人，多，又能幾個？
也就三五個了。
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
她不是小氣的人，假如蕭晨的女人天賦極好，那收為弟子，把她的傳承傳下去，也是好事兒。
“好好好。”
蕭晨連連點頭，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大機緣啊。
“要是九尾知道， 晨哥……十幾個，唔，是十幾個麼？一二三四五……好像不止吧？要是讓九尾知道，晨哥這麼多女人，不得原地爆炸？”
白夜神色古怪，扳起手指頭，在心裡數了起來。
“對了，九尾姐姐，赤狸的傳承，適合男人麼？”
蕭晨想到什麼，問道。
“她的傳承，頗為霸道，男人可以。”
九尾點點頭。
“至於她放了多少傳承在裡麵，說不好……當時，我們都沒說，要把全部傳承都放在裡麵。”
“明白了。”
蕭晨點點頭。
以前就是這樣，哪怕是師徒間，也會藏私……直到死時，才會傳給徒弟。
要是突然死了，那傳承就斷了。
千百年間，因此斷了無數傳承……其中影響最大的，當屬中醫了。
老祖宗真正的傳承，幾乎都沒了。
導致如今中醫的名聲，一直不怎麼好。
因為濫竽充數的騙子，太多了。
久而久之，人對中醫，就不再那麼相信。
“你想何時去後山？”
九尾問道。
“不急，還有個事情，我想跟九尾姐姐打聽一下。”
蕭晨正色幾分。
“我們在第五空間，遇到了一個怪物……”
聽著蕭晨的話，九尾的神色，也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