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又看向藥岐黃:“藥老,我送您回去?”
“嗯,搭個順風車,還可以跟你請教點東西。”藥岐黃笑著道。
“嗬嗬,藥老,您這話可折煞子了。”蕭晨苦笑。
幾分鐘後,兩人開著悍馬離開二院,前往藥膳坊。
在路上,藥岐黃提出一些醫學方麵的問題,其中不乏有困擾他的問題,而蕭晨也都給出了自己的見解,聽得老頭兒眼睛不斷發光。
“對對,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醫書啊……”藥岐黃不斷點頭。
蕭晨心裡暗笑,有些見解根本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老算命的,不過這不妨礙他拿出來裝逼啊!
半時後,悍馬停在了藥膳坊的門口。
“蕭友,不下去坐坐了?咱倆再繼續探討……”藥岐黃有些意猶未儘地問道。
“額,不了,我還有事兒,等改吧。”
蕭晨無奈,瞅瞅人家這求知精神,難怪能當名醫呢,不服不行!
“那好,我們常聯係……”
“行,藥老,您慢著點。”
“哈哈,好。”藥岐黃打開車門,剛要下車,忽然想到什麼,緩緩道:“蕭友,李憨厚的母親,不像是個普通的農家婦女啊!”
“嗯?”蕭晨一愣。
“嗬嗬,走了,常聯係。”藥岐黃沒再多,擺擺手,下車進了藥膳坊。
蕭晨看著藥岐黃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他回到公司時,已經快五點鐘了,他沒敢墨跡,第一時間把鑰匙給秦蘭送去了。
當然,不可避免的,他又被秦蘭給的調戲了一下,這讓他心裡窩火,娘希匹的,以前都是他調戲女人,啥時候被女人這麼調戲過啊!
“姐要下班了,你明記得來我辦公室幫忙乾活哦!”秦蘭把玩著車鑰匙,看著吃癟地蕭晨,媚笑道。
“蘭姐,你今晚需要個幫忙乾活兒的不?”蕭晨壞笑一聲:“如果需要,弟願效犬馬之勞啊!”
“是麼?那你是犬,還是馬呢?”秦蘭站起來,來到蕭晨身旁,吐氣如蘭。
“罵我呢?”蕭晨看著秦蘭近在咫尺的臉蛋兒,揚了揚眉毛。
“不,我隻是在好奇大……犬和馬,是不一樣的,你呢?”秦蘭目光瞟過蕭晨的某個部位,語氣有些玩味兒。
蕭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臥槽,這妞太汙了,不過哥喜歡!
“嘿,蘭姐,你覺得那我是犬的,還是馬的呢?”
“我又沒用過,我怎麼知道。”
“那蘭姐沒興趣用一下麼?”蕭晨著話,攬住了秦蘭的腰肢,色色的目光,落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啪。
秦蘭一巴掌拍在了蕭晨的臀部,玩味兒道:“姐今沒興趣,等改有興趣了,再掀你的牌子……”完,搖擺著腰肢,向門口走去。
蕭晨呆住了,尼瑪的,這妞把他當什麼了?
“哦,對了,幫我關上門哦!”秦蘭媚眼輕挑,飛了個吻,轉身走了。
“……”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了,蕭晨才緩過神來,他低頭看看:“老弟,委屈你了……”
一陣鈴聲響起,蕭晨接聽羚話。
“喂,丁力。”
“晨哥,需要的東西我都買好了,約好明晚上過來安裝。”
“行,這件事情你跟一下。”
“是,晨哥!”
“那就先這樣,有什麼事情明再。”
蕭晨掛斷電話,看了眼腕表,來到隔壁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
蕭晨推開門進去,就見蘇晴正在埋頭寫東西。
“蘇總,該下班了。”
“好。”
蘇晴見是蕭晨,笑著點點頭。
簡單收拾了一番後,兩人離開辦公室,驅車離開公司。
“保安招聘的事情,怎麼樣了?人事部那邊有配合麼?”車上,蘇晴問道。
“挺好的,我一定會讓保安部煥然一新的。”
“嗯。”蘇晴點點頭,想到什麼:“飛鷹幫沒來鬨事吧?”
“還沒有,我也在等他們呢。”
提起這事兒,蕭晨也有點奇怪,這報複的效率也太慢了吧?飛鷹幫難道就這麼慫了不成?
就算飛鷹幫慫了,劉大奎應該也有點動作吧?
“彆大意了,飛鷹幫不是普通黑社團。”
“嗯,我知道。”
蘇晴不再什麼,打開車載mp3,隻聽一陣刺耳的警笛聲自裡麵傳出。
“現在緊急播報一條本地新聞,東三九路發生銀行搶劫案,警察正在追擊持槍劫匪……希望廣大市民繞開東三區,注意自身安全……”
“搶銀行?”
聽著這個播報,蘇晴有些發呆,這不是電視裡才有的情節麼?
“嗬,窮瘋了吧?”
蕭晨撇撇嘴,在他看來,搶銀行是風險最高的犯罪之一,傻子才去搶銀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