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變得有些緊張，緊張中，又帶著幾分激動。
這個樣子的蔣五，是蕭晨第一次見。
“帶她過來吧。”
蕭晨看了眼蔣五，對黃興道。
“好。”
黃秀點頭，出去了。
“蔣五，需要我重新給你換酒菜麼？”
蕭晨問道。
“都撤了吧，我……就想跟她話。”
蔣五搖搖頭。
“好。”
蕭晨吩咐人，把桌子什麼的，都撤了下去。
幾分鐘後，黃興帶著一個一瘸一拐的女人，過來了。
女人蒙著一個麵紗，手上也戴著手套，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隻剩下一雙眼睛。
不過隱約中，蕭晨還是透過她眼睛的縫隙，看到她燒贍皮膚。
蔣五也在看著女人，身子……顫抖起來。
女人停下腳步，目光先是掃過蕭晨，最後落在了蔣五的身上。
“你們聊吧。”
蕭晨看看兩人，向外麵走去。
“蕭晨，記住……你答應我的！”
就在蕭晨走到門口時，蔣五忽然道。
聽到這話，蕭晨的腳步一頓。
他回頭看了眼蔣五，點點頭：“到做到。”
話落，他出去了，隨手關上了黑屋的鐵門。
“你……來了。”
蔣五從鐵門上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女人，聲音顫抖。
“明？”
女饒聲音，有些怪異，就好像被捏著嗓子一樣。
她有些遲疑，畢竟這麼多年了，變化太大了。
“是我，雪。”
聽到‘明’兩個字，蔣五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時候，何雪就是這麼叫他的。
女饒身子，也是一顫，似乎有些站立不穩。
“來，雪，坐下。”
蔣五上前，扶住了女人，讓她坐在了椅子上。
“彆……彆碰我。”
女人想要推開蔣五。
“雪……”
蔣五後退了兩步，看著女人，有些遲疑。
難道，她都知道了麼？
……
外麵，蕭晨點上煙，靜靜抽著。
“晨哥，你怎麼還跟他喝酒了？”
李憨厚有些想不明白，昨晚上，不還打生打死的麼？
“我們不是跟他有仇麼？他陷害你……”
“嗬嗬，你不懂。”
蕭晨看著李憨厚，笑了笑，沒有過多去。
因為他清楚，想要給李憨厚解釋明白了，能把他給累死。
“好吧。”
李憨厚撓撓頭，沒再多問。
“大憨，你和悟空守在這吧，我去找老黃有點事情。”
蕭晨對李憨厚和孫悟功道。
“有什麼事情，叫我。”
“好。”
孫悟功點頭。
隨後，蕭晨去見了黃興。
“老黃，龍門並入蕭家的事情，幫內有什麼聲音麼？”
“晨哥，沒有反對的聲音，大家都很讚同。”
黃興搖搖頭。
“所有人都知道，龍門能發展到如今，靠得是什麼！”
“行，既然沒有反對的人，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另外，你找出二百兄弟來，送他們去學習。”
蕭晨看著黃興，道。
“啊？學習？”
聽到蕭晨的話，黃興呆了呆。
“學什麼？”
“學英語。”
“啥？英語？”
黃興更懵逼了。
“對。”
蕭晨點點頭。
“不是，晨哥，你讓他們學英語？我感覺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黃興忍不住道。
“估計他們除了會個嗨嘍，就會個法克了！”
“……”
蕭晨翻個白眼。
“我又不是讓他們去考個四六級，隻要能日常交流就行！”
“晨哥，到底啥情況？怎麼還得學英語？”
黃興想不明白，混個社會，砍個人，還得用英語了？
怎麼著？
以後見了麵，先來一句嗨嘍，用英語交流一陣子再砍？
這特麼還是混社會的麼？
“我打算送一批人去海外，所以得會英語。”
蕭晨對黃興道。
“去海外？乾嘛？”
黃興又一愣。
“晨哥，咋滴，咱龍門要走出國門，橫掃世界？”
“你想多了，是在海外有些資產，需要人去照看著。”
蕭晨撇撇嘴，啥時候老黃也這麼不穩當了。
“資產？好吧，我還以為咱龍門有衝出國門的實力了呢。”
黃興有點失望。
“嗯，會有這麼一的。”
蕭晨點點頭。
“啥時候？”
黃興眼睛一亮。
“唔，等國足踢出去的那。”
蕭晨想了想，道。
“……”
黃興撇撇嘴，得，沒希望了。
“不跟你胡扯，這事兒你抓緊辦，萬一真能借此走出國門呢，是吧？”
蕭晨對黃興道。
“行，不過……我覺得挺難！咱龍門的弟，你讓他砍人，絕對沒二話，可學英語……除了a罩杯b罩杯什麼的，估計往後的字母就不會念了。”
黃興撓撓頭，道。
“……”
蕭晨無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五點左右，蕭晨的手機響了。
他按下接聽鍵，聽著那邊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