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還驚訝韓徹的勇猛,居然不怕那紋身男。
韓徹無語,“肌肉同等的情況下,他就比我多了點紋身,有什麼怕的,還能封印我?”
林吻回頭張望,“那姑娘呢?”
“誰?”韓徹想裝傻,卻不想被林吻一下戳穿,“我都看到了。”
他迫於無奈伸出手,給她看了那香豔的電話號碼,他沒說那番豔遇行進至半程,正待繼續。隻找了個借口表明自己沒意思。
不是不惋惜的,但是規則就是這樣,有取有舍。
林吻都在自己的臂彎裡了,沒道理再去招惹旁的,被發現了,嘴邊這塊羔羊估計得氣走。
韓徹將掌心的口紅印果斷擦乾淨,口腔內牙關緊咬。
韓徹講起酒吧規則,喜歡就上,不喜歡就拒絕,剛那種情況她隻要不留有情麵拒絕則可,半推半就會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拒絕一定要果斷。很多男人會把‘不要’理解為‘要’,所以你說‘不要’的時候,一定不能留給對方一個‘要’的想象空間。”
林吻點頭,又回頭找了下那個美女,表情惋惜,好奇起他的喜好來,指了不少類型的美女,韓徹反應淡淡。
當著身旁美人的麵說彆人醜,顯得素質不高,說美顯得情商不高,如此艱難的口舌鋼絲中,韓徹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偏鋒路。“女孩各有各的美,但此時此刻,她們都沒有你美!”
看見林吻羞澀地彆過臉偷笑,韓徹又起了彆的心思。
逗姑娘嘛,不走心就不好玩了。
韓徹叫了三款不同的酒,教她品,她學得很認真,每細抿一口,都閉上眼睛唇舌微動,看得直叫人情動,韓徹也跟著喝了不少,眼前人的一切少女無心舉動都在酒精催動下,被他讀解為誘惑。
韓徹深諳男人劣根性,但如若這劣根根除,很多事情又會消了那份趣味。
他告訴林吻,說“不要”要徹底,也是惡劣地給自己留了一條無恥退路,老男人說話留一半,外麵是糖衣,裡麵是炮彈,但林吻年輕,隻品出了甜味。
韓徹調戲她:“妹妹,我剛剛騙了你。那個美女留完電話讓我去洗手間找她。”
林吻似笑非笑,“然後呢。”
他假裝苦惱,“我沒辦法,隻能指著你說那是我女朋友。”
他們姿態無比曖昧,因為酒精,身體隨周圍的躁動動個不停,但說話間臉貼著臉,始終沒分開。
隻消一人主動,便是一場唇舌失控的大戰,可他們在熱烈的眼神對視裡由著若有若無的友情防線努力控製。她說:“沒事啦,下次等你快露餡需要撤退的時候,我就借你當女朋友。”
韓徹呼著酒氣,假裝感動,“真的啊!”環著林吻,唇部在她頸窩放火,他們親密無間地摟著,關鍵部位來回擦撞,卻在說著有關義氣的話題。
韓徹說,“妹妹,你真好。”
林吻回抱,同他擦火,“你也很好,給我地方住。”
他們說著平時不會說的話,唇碰來撞去,呼吸肆虐在空氣中,幾乎炸開火星子,韓徹數度想深入,料想林吻也是,但他們都沒做第一個主動的人,直到所有人的目光被鋼管舞吸引,他們方才意猶未儘,鬆開彼此。
林吻說她小時候去學過娃娃班舞蹈,初中因為比例氣質比較好,被班主任拎上台強製表演,她媽發現她還挺有舞蹈天賦的,給她報了幾年民族舞的班,學到高一結束。
韓徹故作惡俗,“這麼說......柔韌性很好?”
林吻白他,“臭男人。”
嫌棄是嫌棄,低俗是低俗,可下一秒,他們又摟在了一起,韓徹說,跳給我看好不好?
林吻早就喝得頭重腳輕,南北不辨了,在舞池邊跳邊翻白眼,|嬌喘得像在做什麼不好的事。
韓徹先是聽得動情,配合音樂與她的調子扭動,再聽覺出不對味,周圍酒醉男女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以為他們乾了起來。
韓徹猛一個機靈醒了大半的酒,今晚確實生麵孔很多,麵前的林吻搖頭擺腦,真像磕了什麼,韓徹抱起她的頭,扒開眼睛,卻被她拚命掙紮,捂住眼睛,下一秒摳出一個東西送到他眼前,生氣道:“啊——我的美瞳——”
韓徹鬆了口氣,幸好幸好,知道美瞳還差不到哪裡去。
路上吹著風,韓徹醒了不少,揉著林吻的肩頭呼吸不覺加沉。
洗完澡,他敲了敲林吻的房門,她沒回應,想來是睡了,倒了杯水發現她趴在露台欄杆上。夜空墨藍,樓宇環繞,她穿著白睡裙沒精打采,晚風揚起發絲,俏皮擺蕩,美的像幅畫。
韓徹走近,邀她看電影。
不知道為什麼,看她不情不願的模樣特彆想逗她,“看《和summer的500天》好不好?”
她故意裝沒聽見,纖細的腳踝高傲地扭著,暴露了主人輕快的心情。
韓徹放了投影,果不其然,她主動走了過來。
林吻“寄人籬下”很有眼色,基本不拒絕他什麼事兒,韓徹故意說自己平時晚上沒人看電影,於深夜捶打女孩兒柔軟的心,借著那點沒被晚風吹散的酒精,他們漸漸靠近,唇瓣順著兩|性磁力粘在了一起。
他們吻得不疾不徐,反正有大把時間,韓徹半石更時伸手夠到了錢包,他對此熟門熟路,撕開卡口,半起身準備戴。
此刻的林吻情動,心動,意動,隻消一點誘哄,掀開裙擺便能水|乳|交|融。
一聲不滿足的嚶嚀與眉心蹙起的痛苦叫韓徹猶豫了。
下一秒,林吻迷蒙地睜開布滿情|欲的雙眼,有點疑惑,韓徹假裝迷醉,笑著逗她,鼻尖拱她,“妹妹......喜歡嗎?”
林吻沒有回答,隻是更主動地勾住他,一番唇舌情|色調戲動作,讓清純的白睡裙充滿了禁欲味道。
韓徹眸色一深,閉上眼睛,深吻了下去。
那個油套子被塞進了沙發底下。
韓徹被安置在冰冷的瓷磚地上時,沉沉地歎了口氣,媽的,玩個遊戲怎麼突然玩出一股子不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