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解釋道,“郡母所言不虛,不過得在小店年買布過千兩的大買家才能訂貨。”
“你胡說!”柴玉媛尖叫道,“你這破鋪子開了才幾日,怎麼可能有人買布過千兩!”
她這一嚷,門口立刻圍了一圈看熱鬨的人,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章箐。”小暖緩緩開口。
章箐立刻報數,“小店開門的日子是不長,但買布過千兩的大戶已有十二家,還有三十六家雖然買布不及千兩,但也在小店內放了千兩銀,也算合規的。若是您想訂布,也可以這麼做。”
柴玉媛咬牙,此時不比往日,她不過是出來閒轉,怎麼會帶著上千兩銀票!再說她有了銀子寧可去買秦日爰的布,也不給陳小暖賺!
小暖好心道,“郡母不必為了銀子的事兒為難,您看中那種布料儘管告訴小暖,小暖寫信回去,讓棉坊工匠趕工給您織好送過來。”
當她是乞丐不成!柴玉媛牙咬得隻響,可今時今日她已不敢在小暖麵前公然造次,隻惡狠狠地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陳小暖,你等著!”
“嗯,三十年後,小暖與郡母河西相見。”小暖衝著小棉擺擺手。三十年啊,到時她就四十多有一窩孩子,可能她的孩子也有孩子了,想想就可怕。
這死丫頭的意思是,三十年後她去了河西,自己還在河西呆著唄?柴玉媛氣得渾身顫抖,踢開腳邊的椅子,抬頭挺胸地出了棉坊。
她柴玉媛不可能一直在河西不挪地方,不可能!
見柴玉媛的兩個武婢跟她轉身出去,小暖才發現春泥梳起了婦人頭,便問道,“春泥許了什麼人家?”
玄舞搖頭,她還沒得到消息。章箐低聲道,“小人聽說陳夫人前些日子將她的四個武婢中最貌美的一個抬了妾,還有一個許給了賀王府的管事。”
這麼說,柴玉媛四武婢中容貌最好的春泥,被她爹陳祖謨給拱了?小暖捏捏小下巴,春泥的名字軟乎,性子卻跟柴玉媛非常像,她爹受得了?
柴玉媛上了馬車後,武婢中還算有點腦子的早鶯小聲道,“夫人剛才就該點幾匹棉布讓大姑娘送過來,大姑娘一定舍不得,到時候臉上難看得就是她了。”
柴玉媛正沒好氣著,“剛才你怎麼不說!”
她是什麼身份,方才哪有她說話的地方,早鶯低下頭不吭聲了。春泥也勸道,“夫人,棉花現在金貴,不如讓老爺給大姑娘說幾句軟乎話要些棉籽,來年定能大賺一筆。”
柴玉媛沒有陪嫁莊子,但是她爹娘在京城外還有些田地。柴玉媛這幾日正與陳祖謨冷戰著,不耐煩地道,“晚上你與老爺說!”
剛被抬了妾的春泥臉都紅了,柴玉媛見她這樣更不耐煩了,吼道,“停車!本夫人要吃茶!”
也是趕巧,這車正停在寧侯夫人的清雅田居門口,方挽離下車見到清雅田居的招牌,有些猶豫了,這裡的東西都貴得很……
不過見田居門口的夥計拿眼看著她,柴玉媛一咬牙走了進去,不想剛進門,就撞見了鄭篤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