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曉得為何,二人鬨成這樣,大媒人太後娘娘沒過問一句,寧侯夫婦也沒找上門來。柴智歲去寧侯府接媳婦回家時,方家人也沒怎麼為難他。眾人看不懂之餘,隻能感歎柴智歲這呆貨,在被晟王教訓了幾年後,好運氣終於來了。
柴智歲也跟著樂嗬,“王大哥說的是,男人當然得比女人壯,不過夫妻之間哪有什麼吃不吃虧的,是男人就得疼媳婦,大夥兒說對不?”
眾人……他怎麼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
“二哥言之有理。”陳祖謨趕忙岔開話題,“王將軍,中秋節可有安排,不如一起去吃酒?”
王副將搖頭,“某是當差的,哪有你自由。”
這是笑話他無官一身輕嗎?被紮了一刀的陳祖謨笑容都要掛不住了。
後宅內,陪著母親吃酒柴玉媛卻神清氣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她父親得了肥差,家裡的日子又要緩過來了!她柴玉媛怎麼可能永遠在河西待著,過幾日一定要找機會去氣死那不孝的死丫頭!
陪坐的方挽離見到眾人為了這麼個芝麻小官就歡喜成這樣,內心不屑,臉色也不好看。好不容易有了喜事的趙氏不想讓她這張苦瓜臉影響自己的好胃口,冷著臉道,“老二家的,不舒坦就先回去歇著,這大喜的日子你冷著臉作甚!”
每次聽到趙氏這麼稱呼自己,方挽離就想把一桌的菜都扣在趙氏的腦袋上!不過她還是冷冷清清地站起身,“是,兒媳不舒服,先失陪了。”
說完,她轉身就回了自己住的跨院。
管家媳婦辛氏,儘職儘責地向婆婆請示道,“兒媳著人請個郎中來給二弟妹瞧瞧?”
“請什麼郎中,她十天總有八天不舒坦,難不成要弄個郎中住在家裡不成!”趙氏沒好氣的,娶了這麼個苦瓜臉回來,這是委屈了她那疼媳婦的好兒子。
柴玉媛美滋滋的,“弄個郎中住在家裡也未嘗不可,等爹上任後咱們也該換大院子了,把原先府裡的郎中叫回來不是挺好的?”
辛氏聽了立刻皺起眉頭,公公因事被革職,等著這麼久終於得了個好差事,哪能上來就這麼張揚!
趙氏也瞥了一眼女兒,“胡說什麼,這裡住得好好的搬什麼家!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還想再鬨騰得你爹丟了差事不成!”
柴玉媛嘻嘻笑著,“女兒又沒在外人麵前講。娘,你說二嫂會不會是有身孕了?”
老爺此次能起複,也有女兒的功勞,趙氏沒有給她難看,隻是皺眉道,“她那單薄身子,哪就那麼快能!”
二哥天天這麼折騰,能不快麼。柴玉媛幸災樂禍地低下頭,往日清高連她都看不起的方挽離,嫁了遠不及晟王的二哥,還不是得老實受著!
待送走了傳旨太監和侍衛,吃多了酒的柴智歲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跨院。扒拉開守門的紫汐,進屋見媳婦正在床上睡著,柴智歲立刻樂嗬嗬地甩了鞋襪衣裳,躺下抱著媳婦打起了呼嚕。
不敢動的方挽離死死咬住朱唇,委屈的淚水一顆挨一顆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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