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太子不行的大有人在,四皇子柴嚴曇進宮看過他父皇後,拉著三爺咬耳朵,“三哥,父皇的腿斷了吧?”
三爺冷下臉,“父皇隻是擦傷,過幾日就好了。”
柴嚴曇撇撇嘴,當他是傻子嗎,擦幾下能躺在床上不動彈?
“三哥你到底怎麼想的?老七不尿床才幾天,他能乾什麼?你要是想,我就是用肩膀扛,也把你抗上去!我算是看明白了,咱們哥幾個,也就你還有這本事。”
外祖父死後,柴嚴曇雖然還是一樣看老三不順眼,但他也明白現在對他沒惡意甚至肯拉一把的,隻有老三了。
三爺的臉更冷了,“胡言亂語!滾回府呆著,一月內不許出來!”
這麼說,一個月就能定下來了?柴嚴曇眼睛亮得嚇人,“好,小弟回府養病,哪也不去。不過三哥,你怎麼也得給小弟弄個親王爵位吧?”
見老三的臉都要掉冰渣子了,曇郡王撩袍子就跑。他精著呢,再留下隻有挨罵的份。
比起讓建隆帝傷透了心的柴嚴曇,二皇子柴嚴易這幾日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父皇病重太子監國三弟輔佐,他若是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
他一方麵籠絡大臣,一邊每日往宜壽宮跑,千盼萬盼父皇早日龍體康複。
隻是斷了一條腿罷了,父皇一定能站起來!
建隆帝的確是斷了一條腿,宮中名醫良藥應有儘有,傷筋動骨不算大事,建隆帝也不以為自己會撐不過去,他令太子監國,不過是想試探群臣和皇子們的真心罷了。
建隆帝吞下兩粒玄孚煉的續骨金丹,問道,“查得如何?”
德喜低聲道,“禦馬確實被人動了手腳,馬奴已死,暫時差不清主使之人。”
建隆帝眉頭皺得死緊,“你看是何人所為?”
德喜低頭,不敢亂講。
建隆帝沉下臉,“說!”
德喜隻得道,“以能接觸到禦馬的人來推斷,程大人和二皇子都有嫌疑……”
建隆帝閉上眼睛,“不會是程無介,朕若出事,他得不到一絲好處。”
也就是說聖上懷疑二皇子了,德喜仗著膽子道,“您受傷了,二皇子的處境更為尷尬。”
建隆帝想得頭痛,腿痛也難忍,不想再理這些事,“讓美人過來為朕撫琴。”
聽到美人婆婆日日入宜壽宮為建隆帝撫琴,小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也練過琴,一天一兩個時辰還受得了,時間長了手指都會磨破!
“母妃的手指,能撐得住麼?”
三爺的目光一片冰寒,“再忍五日。”
五日?小暖抬眸。
“琴鳴山的玄孚已經動手了,丹藥一換,發作極快。”三爺輕聲道,“你收拾收拾,後日進宮探望,儘儘孝道。”
小暖心中狂跳,三爺太厲害了,什麼都知道!
三爺見她如此,隻輕輕搖頭,“這是你師姑送來的消息,你師父已經尋到玄孚遠在昆侖的師兄,玄孚的動向儘在掌握之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