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啪”地一拍桌子,“陳祖謨,你不要臉我還還要呢,你夫人是柴玉媛,我秦嵐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彆在這兒惡心我!”
陳祖謨更慌了,“陳某一時口誤,還請安人見諒。”
“我不見諒,我憑什麼見諒!”秦氏忍不住了,指著陳祖謨罵道,“你們陳家還有打不散的骨血?當初你派人追殺我們娘仨時,怎麼就講講骨血?你媳婦按著頭地欺負我閨女時,你怎麼不講講你家的骨血?”
“安人息怒,那都是……”
不等陳祖謨解釋完,秦氏就接著罵道,“那都是彆人乾的,跟你沒關係是不?陳祖謨,你不光不配當爹,連男人都不配當!你給我滾,以後你再敢在我們娘仨麵前冒頭,冒一次我讓人打你一次!管家,送客!”
站在秦氏身旁的王全桐立刻上前,“是。”
因被蠢婦罵得抬不起頭,陳祖謨也炸了,“你這毒婦,都是因為你,才讓我父女反目成仇!”
“掌嘴!”秦氏學著女婿的語氣,冷冰冰地吩咐道。
“啪!”王全桐狠狠給了陳祖謨一個耳光。
陳祖謨沒想到秦氏回讓人打他,氣得頭暈腦脹時,又聽那蠢婦吩咐道,“哄走!”
王全桐令侍衛將陳祖謨拖出王府,扔在路上,立刻有人靠過來看熱鬨。王全桐冷冰冰地叮囑道,“此人入府辱罵秦安人和王妃,以後他再登門,不必通傳,直接亂棍打走。”
“是。”侍衛們齊聲應了。
陳祖謨這些莫說臉,連裡子都掉光了。他哪敢再惹事,衣袖掩麵,灰溜溜地跑了,惹得路人一陣哄笑。
翠巧扶著秦氏往裡走是,低聲勸道,“夫人莫動氣,不值得。”夫人今天做得非常好,王妃知道了,一定會誇獎夫人的,翠巧也跟替夫人高興。以她們現在的身份,憑啥還要受陳祖謨的氣!
秦氏搖頭,“我沒生氣,就是想到自己當年居然怕過這麼個東西,有點不是滋味,翠巧。”
“奴婢在。”
“待會兒見了小暖,彆跟她多說,她坐月子呢,動不得氣。”
翠巧笑道,“就算咱們不說,王妃也會知道的,王妃派了好幾個人過來給您撐場子呢。”
秦氏感慨道,“當初小暖說留著陳祖謨比讓他死了還解氣,我現在才明白是什麼個意思。死了就啥也不知道了,活著才能讓他知道他在我們娘仨這兒,什麼都不是。
往回走五年,我哪能想到他有一天會低頭哈腰地給我賠不是,求著我辦事。”
翠巧用力點頭,“王妃走一步看三步,咱們遇事就聽王妃的,準沒錯。”往前走幾前,她哪能想到自己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哪能想到濟縣人人稱讚的狀元郎陳祖謨,會有今日。
陳祖謨先去青柳的脂粉鋪將臉上的傷蓋住,才去賀王府回話。哪知賀王府的門人見他來了,二郎腿一翹眼一瞪,“我家王爺吩咐,以後不準再放你進王府,趕緊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