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貓和人扼腕!
而現在,一隻狸花貓勇敢地做了先鋒,無意間就給這個貧瘠的學科開拓了一片新天地!
隻可惜皇甫富貴誌不在此。
硬要說的話,皇甫富貴大概已有整整七日沒有思索過科研問題了。
狸花貓眼下正關注的問題顯而易見。
這是學術界的遺憾。
但促成了這個世界的圓滿。
皇甫富貴日理萬機,自然得先解決主要矛盾。
況且,科研哪有貓好看啊喵。
……
又回到那枚吻在貓貓額心的口紅印,遮蓋住了沉默的大多數豹紋口紅印,又被原本被毛的黃色給壓下去。
母薩凡納貓瞳孔微縮,輕顫,全然沒有她的同事小蛋糕的自然。
皇甫富貴搖搖頭。
看來,即便都是出來營業,業務水平也亦有區彆。
他的眼光也真的是太好了哇。
豹紋女揚著已經沒有多少口紅殘餘的不豔紅唇開口了:
“你看她怎麼樣?兩個寶寶都是我費了好大勁從俄羅斯弄回國的呢。”
聽到這,皇甫富貴的貓耳朵又立了起來。
他望向一旁剛伺候完客人,五體著地癱著的小蛋糕。
豁!
俄羅斯!
嘖嘖嘖,還是個外國佬呢!
怪不得他不認識!
他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著這隻大貓。
外國佬懨懨在地上打了個滾,露出了暖白的肚皮,粗壯有力的尾巴在其上掃了掃。
然後漸漸地隨著重力倒向一側。
他側臥著,下巴輕輕地枕在了收起來的大爪子上。整個貓身隆起漂亮的曲線,像夕陽下寧靜的山丘,隻有尾巴尖還在微微擺動。
那雙在小臉上顯得格外大的眼睛此刻也慵懶地稍稍眯起,使皇甫富貴無法辨彆他到底在想什麼。
已經確診為外國貓的薩凡納貓,在這隻狸花貓眼裡也同時失去了種花貓所有的機警、勤勞等等一係列美好的品質。
但狸花貓還是覺得後頸涼涼的。
原來是那裡的毛全立起來了。
……小蛋糕怎麼朝向他這邊啊。
快繼續打滾啊!
皇甫富貴莫名其妙感覺四肢有些僵硬,呼吸都窒了一瞬。
他的爪子像踩中了情人節被到處亂扔、卻沒有除乾淨刺的玫瑰,又像是被一萬隻螞蟻在他的爪墊上搬家。刺刺麻麻的。像在給大腦發出警告,讓貓快點動一動,抬爪離開,離開那道可能並不存在的視線。
狸花貓咽了咽口水,迫切地想舔些什麼。
最後他舔了下自己的鼻子。
鼻頭微微濕潤了一瞬,又在深秋的冷空氣下迅速蒸發拔乾,變得更加敏、、感。
卻仍無法捕捉到什麼新的氣味,和新的信息。
——小蛋糕離得太遠了。
狸花貓難耐地想動動,又在極強的意誌力下克製住了。隻是胡須顫了顫,須端輕輕摩挲過葉片,這細小的聲音令貓頭皮發麻。
……
還好這時有更大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還是看不出來!”黃大衣是笑著說出了這句話。
她的指尖在下巴上點了點:“不過你的娜娜我大概能看出來,你說是五代,我是信的。小…小蛋糕就有點,那啥。”
說著,她張著巴掌舞了下,似乎在比劃一個長度。
豹紋女雙手抱胸,展露出一個放鬆又自信的姿態:“哼哼,是呀!”
“說是說都是五代了,一起帶回國的,但是你看看他!完全看不出來是吧,根本就是一隻小豹子嘛!”
黃大衣認同地點點頭。
“明明是一窩的,小蛋糕就比娜娜更像他的祖先一點。”
“所以每次我看到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