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上帝救救他(2 / 2)

自那以後,徐州文對顧稚就跟親孫子似的。

“他倆是一對?”邱子明夾了支煙杆走來,看了眼顧稚和徐州文離開的方向。

縷縷青煙繚繞,張啟特嗅到一股類似於豬油加熱過的氣味,他立馬站了起來,下意識看向虞鳴津。

虞鳴津的手指捏著砝碼敲擊桌麵。

孟鬆跑了過來賠笑著把他拉開,邱子明不明所以,手上的煙杆直接被帶著白手套的侍者拿走。

孟鬆把他拉到室外,臉色煞白,比剛才輸了一輛保時捷還不好看,盯著邱子明,“邱子明,是你求我帶你來的,現在是什麼意思,在外麵野慣了,把這一套都敢拿到虞鳴津跟前?”

都長了一百個心眼,那根煙杆裡夾雜了什麼玩意兒,一聞便知。

邱子明舔了一下嘴唇,“我聽說虞鳴津以前在國外玩得更瘋,我這都是好東西,他……”

孟鬆見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心裡一陣後悔,“你好自為之。”他匆匆離開,趕著去給虞鳴津賠禮道歉。

孟鬆走後,邱子明哼笑兩聲,拿出手機撥通,剛接通還未來得及說話,膝蓋從後被狠狠踹了一腳,直接跪在地上。從後走來的顧稚,一腳踩在手機上,低著頭,手上是喝剩下的半杯酒,稀裡嘩啦倒在他頭上。

紅酒糊住了眼,邱子明眼前一片模糊,後腦勺猝然作痛。他大叫著。“誰打我,誰啊?”

顧稚神色陰鷙如索命閻羅,握著被砸碎了一半的酒杯,尖利的一頭抵在邱子明的後頸,隻要往下輕輕按壓便能刺破,大動脈裡的鮮血噴湧而出,眼前這個妄想算計虞鳴津的人,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裡是轉角,無人經過。

而且……台山公館裡,沒有攝像頭。

“住手!”

顧稚的頭如同千萬根針刺入,在他顱內瘋狂攪動,百倍萬倍的疼讓他不得不停下。

他抬起頭,看到了繁星如許,映照夜空。

可明明還是小雨,明明夜被烏雲籠罩,為什麼還能看到星星。

冰冷雨滴,輕輕地、靜靜地,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睜大眼,雨水順著他的眼眶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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