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脂退後拒絕副隊織女的動作,幅度大到所有圍繞在織女身邊其他隊員都看得清清楚楚。
搞的采集隊員紛紛懷抱某些泄憤心理,想看她們的好副隊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顯然織女對23號采集隊的規則是漠視的,甚至基地的鐵則她都記不清。
她趾高氣昂的表示,“不過一個廢物人類罷了,讓你去撿麥粒是看得起你——”
喵十三妹打斷織女的話,咬著牙往外蹦字兒,“她是新隊員,副隊,”
一個會出事情會連累我們受罰的正式隊員候選人,和駝子這種為了前途拚命的炮灰不一樣。
織女什麼意思?
一個已經成為她們采集隊的候選隊員,拿她和不用負責且為了公民身份拚命的炮灰放在一起,到底看不起的是誰?
織女這是仗著攀附上11號獵殺隊就肆無忌憚,篤定自己一定會成為23號采集隊隊正了嗎?
這都還沒有當呢,就開始排斥異己了?
一個跟在織女身後的隊員,猶豫地說,“副隊,我們已經長時間沒有達到基本上貢要求的的的以上了!”
雖然沒有說出口:沒有辦法再承受一位隊員無法采集的後果。
但織女明白或者說所有知道基地規則的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李脂不能死,最起碼不能死在第一天上工。
織女咬緊牙關,她的命是多麼的重要和貴重啊,眼前這個牆頭草腦子有毛病吧。
她要是武力值沒有問題的話,早就去獵殺隊鍍金了還犯得著在采集隊混日子嘛?
織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多事的隊員,就你了不多套點積分出來都算她輸。
長時間沒有完成上貢要求,這個采集小隊的前途堪憂啊。
李脂眼看著織女的臉色越來越黑,高高揚起的頭顱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
最終把視線落在了躲在人群之中——“你去。”
淡淡的話,聽著總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什麼毛病啊叫人做事不代人名的。
李脂皺緊眉頭隱約覺得織女是對駝子說的,可駝子一個斷手的人啊,能夠安全地拿起籃球打的麥粒嗎?
怎麼辦?
李脂忍不住碰了碰喵十三妹的手臂,難道駝子一個殘疾人去撈麥粒就沒事情了?
駝子擠開人群,麵色慘白斷手已經被塗抹上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還沒靠近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先襲擊了李脂的鼻子。
她忍不住後退兩步,準備避開駝子的路線,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毛病難道是她這邊好靠近麥粒一些?
假如有後悔藥的話,李脂肯定自己不會再站到麥粒旁邊了。
太危險了,容易斷手。
被駝子推倒在麥粒前時,李脂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她的手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和大麥粒來了個親密接觸——靠!
眼看著白色的籃球仿佛充氣一樣不斷膨脹,黑色的線條無筆自現。
眨眼間好好的籃球麥粒就變成了籃球那麼大的眼珠珠啊!
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驚慌感襲來,這種感覺與昨天碰見醉酒死變態很相似,李脂顧不得什麼就往旁邊飛撲過去。
和未知的路邊灌木叢比起來,可能變成鐮刀的籃球大麥粒簡直就是災難。
李脂無法想象一個比人頭還大的鐮刀是如何收割脖子的,特彆是這個麥粒是在掉下枝頭後變異的。
她很懷疑這該死的麥粒記仇,所以她想找一個汙染點大的植株擋擋災。
慌忙飛撲進灌木,身上刺疼不已。
李脂強忍著發出響動胡亂地闖,躲到足夠遮住三個她的大樹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