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翊笑了笑,扭頭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楊斯悅開車帶他停在了一家豪華的意大利餐廳。
看來楊斯悅是注意到了他的手臂不便,故意來了家不
需要用筷子操作的餐食。
這點小細節就讓蘇翊對楊斯悅的好感蹭蹭的漲了,看著更順眼了。
“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巴黎黃油少司,甜點來一份貓耳草盆栽奶杯,一份法式奶排,飲料還是橙汁吧。”
蘇翊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什麼亂碼七糟的?
楊斯悅說完,服務生問蘇翊需要點些什麼。
“跟她一樣。”蘇翊厚著臉皮道。
服務生一走,蘇翊壓低聲音問楊斯悅,
“貓耳草是藥材啊,你說的什麼盆栽奶杯是甜品嗎?”
蘇翊從小喜歡黏糊程向南,跟他廝混的時間一長,倒也知道了些藥材。
貓耳草很常見,蘇翊那山上到處都是,除了程家把它們當寶貝,在蘇翊眼裡,那些其實就是喂羊的草料。
他實在無法把貓耳草這種味澀的中藥材和甜品聯係起來。
“你還懂醫學?好厲害啊。”楊斯悅有些驚喜。
“略懂一二,有個醫生朋友。”蘇翊低調的擺擺手,
被誇的美滋滋的。
“這裡的貓耳草,隻是放在甜品上的裝飾品,下麵是奶油和巧克力碎做的盆栽樣式,所以叫貓耳草盆栽、奶杯。”楊斯悅解釋道。
“掛羊頭賣狗肉。”蘇翊一句話總結。
“…嗯…也可以這麼認為…哈哈…”楊斯悅被他的話逗得笑起來,舉手投足,嫵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