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家庭影響,沈慕承對妻子的概念不深,甚至可有可無。
可蘇翊帶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他推翻了他之前的所以理論,最後隻
落下,
男人和男人又能怎麼樣呢?這就是讓他們分開的理由嗎?
“那你呢?你要是沒遇到我,你現在會怎麼樣?”沈慕承同樣好奇著蘇翊的回答。
“嗯…”蘇翊陷入了嚴謹的思考中。
沈慕承等了好一會兒都得等到蘇翊回答,耳邊傳來他平緩的呼吸,這家夥竟然是睡著了。
沈慕承哭笑不得,他苦苦期待著他的回答,他竟然沒當回事,眨眼給睡了?
好吧,在我的背上,你可以安心的睡著,這也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
日子繼續過著,武館辦的有模有樣的,漸漸走向了穩定。
並且由蘇青山出資給蘇翊招了十個教官,平時的蘇翊和沈慕承的教學時間倒也寬裕。
武館內的學生大致分為三個類型,老年,青年,和幼年。
幼年的一般時間充裕,來學的課程也長一點。
而青年大多都是上班族,一般是下了班過來,把武館給當成健身房來學兩個小時。
而老年大多是些老頭,因為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便下午來這兒消遣,結束後還正好能出去找老太太再跳跳廣場舞。
蘇翊和沈慕承管理青年這一類,完美避開了幼年的愛哭鬨和老年的愛念叨,教學教的十分的舒服。
平淡的日子裡,楊斯悅給送來兩張請帖,說要和付逸致結婚了。
生活頓時不平淡了,沈慕承和蘇翊立刻找了替換的教官,他倆也參與進去了楊斯悅的婚禮。
楊斯悅平時身邊沒個知心的女性夥伴,此刻她乾脆拉著蘇翊去逛街了。
她借著想買雙婚鞋的理由,拉著蘇翊隻用了幾天的時間,便幾乎逛完了整個花城。
一日,楊斯悅終於沒說要再逛街,他倆挑了個環境優雅的地兒喝下午茶。
“談了八年的戀愛,怎麼終於想要結婚了?”蘇翊問道。
“付逸致都四十多歲了,萬一再拖幾年他變得又老又醜了,我可就不喜歡他了。”楊斯悅咬著吸管,漫不經心的回答蘇翊的問題。
“這叫什麼理由?”什麼叫又醜又老了就不喜歡他了?這丫頭的腦子裡到底在想謝什麼?
蘇翊歎了一聲,現在年輕人的頭腦啊,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其實仔細想想,我和付逸致一點都不合適。”楊斯悅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玻璃杯。
“怎麼的呢?”
“他太老派了,經常給我一種抓不住的感覺,總感覺他不是真心的喜歡我。”
楊斯悅傷感的分析著,越說越難過。
蘇翊歪著頭,思考著楊斯悅說的話,“婚前恐懼症吧這是?”
大概對於自由慣了的楊斯悅,突然要她步入婚禮的殿堂,並且有一個會管著她的丈夫,這是肯定會感到會不舒服的。
即使,是和她喜歡的那個男人結婚。
婚禮過後,她就會變成付逸致的太太,甚至不久就會成為母親,她會感到恐慌,這是正常的。
“我也不知道,突然要結婚才發現,我其實很不了解付逸致,哪怕在一起八年,我也不了解他。”楊斯悅捂著臉,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彆害怕,結婚後你得強勢一點,上去就得捏住付逸致。”蘇翊費勁的給楊斯悅出主意。
“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捏住他,而且我感覺,我平時已經很強勢了呀。”楊斯悅抬起頭,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問蘇翊。
付逸致是一家上司公司的總裁,平時工作繁忙,身邊也會圍繞著多多少少的女人,可付逸致這個人是你想象不到的冷漠,他從來都不讓女人近他的身,也隻有楊斯悅給他撒潑的時候,他才會漏出無奈妥協的深情。
外麵那些女人都知道,他們的付大總裁喜歡溫柔的女人,可誰又能想到,付逸致栽在了刁蠻任性的楊斯悅身上。
他們談的戀愛很低調,因為看起來是完全不適合的兩個人,也不像是一個層次
的人,沒有人會把他們的戀情當真。
“我覺得你們這相處的也挺好的,你看啊,付逸致那麼忙個人,但你一通電話,隨時隨地都能把他叫過來,這難道還不夠嗎?”蘇翊難得理性一回。
“他哪有那麼忙,就是單純的不想跟我在一起相處罷了。”楊斯悅還是不放心,嘴硬著嘟囔。
“行了,婚禮都快到了,就彆亂想了,身後這麼多哥哥呢,還怕付逸致欺負你?哥幾個不挑他的毛病就算不錯了。”蘇翊笑著,對楊斯悅握了個拳頭晃了晃。
楊斯悅本來還傷心著,一聽蘇翊這麼說,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是,他要敢不聽話,掄起來拳頭就抽他!”
“當時候你躲著點,彆濺一身血,哈哈。”
這一天,兩人腦補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