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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抄襲的下場】
火炭升起，蘅蕪收回目光不再去瞧他們，隻專注於當下的攤子。
“公主求著官家出來便是為了來此？”半夏遲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還帶著一絲不解。
手中被塞了個湯婆子，小手放在裡麵暖呼呼的驅散了寒意。
她轉身抬頭看向半夏，鄭重點頭，旋即又綻放開一抹笑，蹲下來看沈清瀾收拾：“那可不是，這個活動可是我想出來的！可不光是清瀾和周舟在，還有彆人也要來。”
說到這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烏黑的大眼睛左右轉動卻也隻能瞧見兩個人，她的小弟團可不止這麼多人啊。
還沒等她開口問，便一切準備就緒，還未開始營業周圍便已經有被吸引過來的人了。
大概是因為老板隻是幾個還沒攤位高的孩童，再加上那隻換不賣的招牌便更叫人覺得好奇了。
沈清瀾站在最中間，瞧著這般多的人額間汗便又落下，原本準備好的說辭突然哽在喉間。
慌張的情緒攀升在心頭，叫人無地自容。
“那個，這個是...”
他結巴著，小臉憋了個通紅，麵前圍觀者不乏有家長帶著孩子，見狀也跟著嗤笑兩聲，叫沈清瀾更加說不出些話來。
無奈周舟先行蘅蕪一步開口緩解了這份尷尬：“三好青年實踐活動，隻換不賣，可以用任何你覺得有價值的東西來換想要的，價格不等...."
話說一半，她悄悄瞥了眼手中的紙團才再次說道：“選好想要的東西以後請為我們講述一個你與這件物品的故事，謝謝。”
這詞是蘅蕪寫的。
雖說他們每個字都認識，但話語方式大為不同，又都是孩子能記住一半已經很不錯了。
其實原先是由沈清瀾來寫的，畢竟他是好學生，認識的字也多，最重要的是他有文化。
字字句句都很裝x..不是，很哇塞，但他寫的跟文言文一樣，蘅蕪隻聽了一半便果斷放棄，按照自己記憶裡的活動來寫，果不其然非常滿意。
當然這個滿意中不包括沈清瀾。
“這攤子有些意思，倒還真是想試試。”
“那個九連環看起來好好玩誒，比之前爹爹送我的更精致些。”
此起彼伏的談論聲在這攤子前毫不掩飾，卻始終無人上前來。
大抵是想到了什麼，蘅蕪與周舟打了個眼色，意思明顯。
長凳的中間已經站著沈清瀾了，見周舟下去再看眼她，恍然大悟。
匆忙也跟著跳下來為蘅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滿臉藏都藏不住的歡喜和放鬆，蘅蕪嘴角抽了抽卻還是沒戳破他，她懂她都懂，文人社恐是吧。
綴滿珍珠的白玉蘭花鞋在雪地裡踩過，還帶著濕意。
踏上木凳的一瞬間有些搖晃，蘅蕪眼疾手快扶住了攤子邊緣才不至於摔倒。
綠色的身影猛然自後頭竄出，機靈的模樣看著煞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