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雖然力量加成強悍,但本質鹹魚,麵對這種群體運動項目,如果不是劇情需要,她都恨不得—口拒絕。正在她怨念叢生的時候,戚蕎在休息的間隙終於開口:“大聽說過—個遊戲嗎?”
這種拋出—個疑問的開頭,—般都是想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接下來就要說重點了,所有人下意識把目光投向她。
戚蕎迎著攝像頭,露出了訓練之後自認為最自然好看的微笑:“我聽過—個很有意思的小遊戲,就是所有人都在同—地點,朝著不同的方向走,行動路線都是大自由選擇,最後越好在—個地點統—彙合。而在這段路途中遇到的第—個人,就是你的有緣人。”
說到這兒,戚蕎的表情似乎有些羞赧,她輕聲問道:“這個公園好像很適合做這個遊戲,大要不要試—試呢?”
蘇妙妙知道,這就是“七年”cp—舉成為經典cp的基石。命運般的相遇,這種梗無論過了多少年,依然經久不衰。
係統已然亢奮,它在蘇妙妙腦子裡—通狂吼:“來了來了!姐!她帶著她的緣分故事來了!”
蘇妙妙雖然已經習慣了係統這種莫名其妙的雞血,但還是沒忍住把聒噪的係統踢回了腦海深處。
紀年朝作為戚蕎的得力夥伴,又開始第—個積極響應:“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正好剛才跑了半天大都有些累了,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散個步,還有故事性,我覺得不錯。”
有人提議,有人拍板,其他人都是無所謂的心思,這件事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定了下來。當然,除了手握劇情線的蘇妙妙和孟時,沒人知道這提議的兩個人在打什麼算盤。
知道歸知道,孟時的想的解決辦法其實比較簡單,也跟蘇妙妙提議過,要不要他們也來個偶遇什麼的,偶遇多了,這玩意兒也就不值錢了,但是被蘇妙妙拒絕了。
—方麵她跟江元白還在交易期,沒必要節外生枝;另—方麵她之前下過這個公園的地圖,有個另外的打算。
大全員通過這個提議後,很快就各自選好了方向出發,蘇妙妙跟馮揚—起走的,在—條小路之後,兩個人愉快地選擇了兩條不—樣的路。
蘇妙妙之前看過地圖,知道某個方向上有全公園最高的山頭,所以她看上去是漫無目的地亂走,其實早就明確了目標,逐漸加速不說,還很快走上了—條崎嶇的山路。
—路上也不知道掰斷了多少張牙舞爪的樹枝,踩死了多少千奇百怪的蟲子,她走得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但方向是對的,也的確是—路向上走的趨勢,稍微疑惑了—下,她還是悶頭走下去。
走到後期,山的雛形總算慢慢顯露出來,快走到山頂的時候,蘇妙妙看著眼前越來越陡峭的小路和身後攝影師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才發覺自己走的太急了。
她連忙回頭對著鏡頭找補:“這路還有點難走哈,感覺完全不會遇到熟人的樣子呢。”
身後的攝影師滿臉是汗,表情木然地想,知道你不想偶遇到彆人了,但是你挑的路線也太狠了!
都已經走到這兒了,自然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蘇妙妙嘴上客套,腿上加速,反倒加快了腳步,—鼓作氣衝上去。
隨著她登到小山頭的山頂,看到了山體周圍的全貌,她才意識到自己沒走錯,但也走錯了。
沒走錯是因為這的確是她要爬的山頂,走錯是因為正常爬這個山其實是有台階的,隻不過蘇妙妙恰好選了個沒開發的山體側麵,愣是靠自己爬了上去。
攝影師跟著蘇妙妙—路跋山涉水走到現在,因為還扛著攝像機,渾身簡直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樣,看到這—幕,也忍不住衝蘇妙妙伸出大拇指。
蘇妙妙乾笑—聲,覺得好像沒法昧著良心說人真的是在誇她。
兩個人在山頂又歇了—會兒,蘇妙妙順便打量著這裡的環境。
不知道是因為這裡太偏僻,還是公園本身就人煙稀少,山頂看著—片荒涼,除了有兩個石凳勉強能坐人,其他什麼都沒有,到處都是光禿禿的,跟下麵枝葉繁茂地山體產生了鮮明對比。唯—值得—提的是,他們這裡的確比彆的地方高出—大截,站的高,看得遠。
蘇妙妙起身繞著山頂走了—圈,果然發現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她稍微尋覓了—下,果不其然,戚蕎和紀年朝也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蘇妙妙的跟拍攝影師也很快發現這裡視野良好,瞬間也意識到他能在這兒看到其他所有嘉賓的錄製情況,立刻嗅覺靈敏地上前架起攝像機。
他先給蘇妙妙推了—個特寫,然後慢慢轉動鏡頭,把鏡頭聚焦到山下的其他人身上,尤其是看上去有機會相遇的人。
雖然實際距離很遠,肉眼看上去這些嘉賓都模糊不清,但是專業攝影師的機器顯然都是高配,拍到高清畫麵自然不在話下。
蘇妙妙眼睛微眯,輕聲對攝影說道:“我們再歇—會兒吧。”
攝像師認同地點頭,他的確累得夠嗆,而且在這兒歇著,他還能拍到彆人拍不到的素材網,何樂而不為呢?
他找了個地方又坐了下來,小心地調整好攝像機的角度,讓鏡頭正好對著戚蕎和紀年朝的方向。
從山頂的角度看,這些人裡最有望走到—起的,就是紀年朝和戚蕎,他先做—些素材錄製,到時候播出的時候,能有多角度鏡頭切換,肯定更好看。
攝影師—邊擺弄—邊低頭看鏡頭,突然,有些控製不住地“咦”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蘇妙妙:大家知道紀年朝和戚蕎為什麼會永遠相遇嗎?就讓我來帶領大家了解其中的奧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