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兒早上沒相看成,好在她又得了個信兒,這不,趕緊上門來了。
“清鳶,你翻出來的這塊地想栽種啥菜秧?”
“五嬸,”陸清鳶聞聲抬起頭,瞧見陸五嬸後,揚起笑應著,“種豌豆,我們家去年留了豌豆種,今年剛好點種下。”
“欸,那你忙著,我去找你奶奶說點話。”
陸五嬸揮了揮手,轉身往陸家大院走去。
“好。”
陸清鳶琢磨著自己出來忙了這麼一會兒,奶奶應該也醒了。
她覺挺多,但入睡沒多久便會醒來。
陸五嬸在屋外喊了一聲伯娘,陸奶奶便應了,“老五家的?快進來。”
“是我,”陸五嬸的男人,是陸爺爺兄弟的兒子,“我來跟你說件喜事兒。”
她推門而入,陸奶奶撐起身坐起來,帶著病色的老臉露出幾分喜色,“難道是上午的事兒又成了?”
陸五嬸趕忙過去將她扶住,聞言輕咳一聲。
“倒也不是那家,不過這次托我的這戶人家也不差,家在公社衛生所後麵那條路過去,走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公社衛生所背後那條路,”陸奶奶坐靠著枕頭,仔細回想了一下,“雙堰生產隊?”
陸五嬸拍手點頭,臉上帶著激動道。
“可不就是那!雙堰生產隊舒自來家的三兒子舒北秋!今年二十五歲,伯娘您彆嫌這小子比清鳶大七歲,這小子是個有本事的……”
等陸清鳶把豌豆種點好,收拾好鋤頭回到家的時候,就不見陸五嬸的蹤影了。
“你們五伯娘呢?”
陸清鳶問家生兄弟。
“走了,她走的這邊,”家生指了指陸二叔家那邊的柴房。
柴房出去就是院子外麵那條小路,可以從那邊轉向後院回到陸五嬸家。
“難怪沒見到從原來的路回去,”陸清鳶笑了笑,打水洗了個臉,把手也清洗乾淨。
本想拉著兩個小子給他們擦擦臉,結果兩個都不願意,陸奶奶又在叫她了,陸清鳶便進了屋子。
“奶奶?”
進屋見陸奶奶坐靠著枕頭,陸清鳶疑惑地喚了她一聲。
“來,坐下。”
陸奶奶招呼道。
陸清鳶過去坐下,見陸奶奶露出和之前有幾分相似的神情,陸清鳶嘴角一抽。
“該不會是五嬸子那邊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