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似乎羞得不行。
顧君城原本因為她的突然靠近緊張地不行,卻在低頭時看到江雨竹閃著狡黠的目光。他忽然就輕鬆了,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這......好好好!霍城老弟啊!你和弟妹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能不好嗎?你以為誰家都像我們似的?”
一位披金戴銀,吊著眉毛的女人走了出來。
她抬手就去擰老板的耳朵。
“姓許的!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心思!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借口說什麼弟弟弟妹做生意你要幫忙,我就把你的皮扒了!你再敢養小的試試看!”
江雨竹一驚,她虛空攔在女人的腰前。
“有什麼事兒慢慢說,這位姐姐莫動氣。”
“你和他串通一夥兒的是吧!?”
她聲音尖細,像針尖似的。
“不不不,我不認識呀!”
江雨竹嘴裡無奈。
“這是城門樓南邊的許家!藍縣商會的會長就是許老板,這位是他夫人。”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
兩個許家?
“姐姐你不是城門樓南邊許家嗎?”
江雨竹的疑問就差畫在腦門上。
她低頭向圓桌上詢問。
“是啊!我是城門樓南麵的徐家啊!”
“許”姐姐也很懵。
江雨竹不是知道嗎?
她一直都是城門樓南麵(邊)的徐(許)夫人呐?
豁......
大烏龍......
許夫人不是許夫人,而是徐夫人。
外麵傳謠言的不是徐家姐姐,而是......許會長的這位......
“胡媽媽!你不是說許夫人是那天和我見過的嗎?”
江雨竹緊急召喚。
“是啊,那天夫人你和小姐在那裡吵架,許夫人也在人群裡看呢!”胡媽媽接到召喚並立即趕來。
江雨竹現在隻想逃離這個現場。
她還以為徐夫人是......
真是太對不起人家了,人家是真的熱心腸。
“妹妹,你還好嗎?”
徐夫人貼心問道。
“我很好。”
江雨竹的表情現在是七分羞愧,三分不可言說。
“喂!在外麵不要逼我和你吵啊!”
許會長橫著口氣。
許夫人桌子一拍,嗓門比許會長還要大:“有本事你就吵啊!大點聲兒!和大家說說你在外麵養那些戲子的事兒!我倒要看看是你許大會長丟臉,還是我丟臉!”
“臭婆娘!”
許會長揚起了巴掌。
“不行——!!!”
“不能打人——!!!”
江雨竹一把抱住許夫人,向後拖。
許夫人絲毫不怕,她的嘴裡還在叫:“打呀!有本事你就打!”
“靠我娘家你才能活到今天,你的生意才能做這麼——大!你想打我?打啊!不打你就是孫子!我看你打了我之後你會有什麼下場!”她罵的起勁。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對!”
“你看我打不打你!”
“你來啊!”
......
他們倆像鬥雞似的,誰也不讓誰。
“行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這是在弟妹的場子,我不和你計較。”
他們夫婦間你來我往,期間許會長的手舉了好幾次,最後還是一次次放下了。
他理了理領子,不再看許夫人。
許夫人怒發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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